孟天楚看见宋玉带着宋河、茉儿还有管家跌跌撞撞地几乎算是冲到了自己的书房,赶紧起身,耳朵正要解释,孟天楚说道:“你去给宋家小姐和少爷端茶来。”
宋玉走到孟天楚身边,孟天楚见宋玉好像哭过的样子,宋玉道:“孟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孟天楚“慢慢说,到底怎么啦?”
宋河走上前来,道:“孟大人,我妹妹让酥红楼的爱奴给害死了。我们是来报案了。”
孟天楚一听,以为自己是自己听错了,一旁的管家说道:“大人,是千真万确的,我家小姐怀了李家的骨肉,那个爱奴妒忌,于是将我家小姐从悔过崖上推了下去。”
孟天楚紧皱双眉,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宋河:“一个时辰前。”
正巧耳朵进门,孟天楚道:“耳朵,你去叫屠龙和差猛,我们要去灵隐寺一趟。”
耳朵将茶放下,赶紧出门去叫去了,孟天楚在他身后说道:“让小诺和迥雪也去。”
孟天楚带着宋玉他们一行人走到门口,见小诺和慕容迥雪已经在门口等候,只见晓唯也一旁站着,小诺噘着小嘴十分不高兴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将晓唯甩掉才会这样。
小诺果然走上前来,对孟天楚说道:“天楚,你看姐姐嘛,她非要跟着去。”
孟天楚:“晓唯。今天可能李公公也在。你还是不去地好。”
晓唯笑着说道:“谁是李公公。可怕吗?”
孟天楚哭笑不得。心想这个时候了。你还装傻。便道:“还是挺可怕地。”
晓唯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未说话。宋玉已经等不及了。道:“大人。您赶紧地吧。我妹妹还生死不明呢。”
晓唯看着宋玉呵斥道:“大人做事需要你来教吗?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哼。天楚。我们不去了。反正死地也不是你和我地妹妹。再说这件事情也不是你八府巡按去管地。不是还有县令和知府地吗?”
宋玉知道这件事情直接找孟天楚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是自己潜意识就觉得只有这个男人才可以帮助自己。所以想都没有想就来了。现在见晓唯这样一说。自己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孟天楚见晓唯执意要去的样子,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葯。不过知道以她的性格不会乱来,于是只好同意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去了。
等孟天楚他们赶到的时候,灵隐寺已经让蔡钊的人围住了,香客们已经散去,出了衙门地人和寺庙的人之外,就只剩下李公公派去搜找宋巧的侍卫了。
蔡钊老远就看见孟天楚来了,便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道:“大人,您来了。您看真是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孟天楚边走边问道:“李公公和李家地人呢?”
蔡钊:“他们才走,将爱奴也带走了。”
孟天楚:“你去悔过崖看过了吗?”
蔡钊:“还没有,本来要去的,但是王译上去看过之后说没有什么迹象,于是我想还是等您来了再同您一起上去看看。”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台阶。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上去看看吧。”
晓唯:“不是说那个爱奴将宋巧推了下去吗?为什么不讲爱奴押到牢房去,而是带回家里去了?”
蔡钊笑着说道:“娘娘说的是,但是李公公说了,如果真是爱奴杀了宋巧的话,那么他会用家法处置,不要我们管。”
孟天楚冷笑一声,什么多没有说,心想。你李公公再大也大不过国法吧。
好容易爬上了悔过崖。只见几个衙役已经将四周围了起来,王译见孟天楚来了。赶紧上前。
孟天楚:“说说当时的情况。”
王译指着悬崖前,道:“就是这个位置,听李家宋巧的丫鬟说,当时只有宋巧和爱奴在这个地方,她看见爱奴起身将宋巧推了下去,宋巧是身体朝后倒下去地孟天楚走上前,王译连忙拉住,道:“大人,小心,我看过,那个地方有青苔,很滑的。”
孟天楚抬头一看,果然有一些青苔和划痕,像是鞋子划过的痕迹。
孟天楚:“人找到了吗?”
王译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我下去看过,这个悬崖中间是一些松柏和竹林,崖下是水流湍急的河流,树林很茂密,按照那个丫鬟说的位置,落下后,应该不是落在树林就是落在河里了,如果是河里,恐怕就…”
晓唯走上前去,小诺赶紧将姐姐拉住,晓唯看着崖下,道:“我想这样掉下去,应该是必死无疑了。”
晓诺强行将姐姐拉了回来,孟天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译,你们没有发现尸体,难道连血迹也没有发现吗?”
王译:“大人,我们也正在纳闷儿呢,您说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怎么就一点血迹都没有呢?”
孟天楚回头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宋巧的丫鬟呢?”
王译:“正巧,知道您大概要问她,于是就让她留下了,我去让她过来。”
孟天楚见王译走了,然后对屠龙说道:“这么高的悬崖,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摔死?”
屠龙笑了,道:“大人,您大概忘记了,属下从四岁就开始练功,莫说悬崖了,就是比这个高的,属下也不会受伤地。”
柴猛:“大人。您是在怀疑宋巧并没有死吗?”
孟天楚:“一个这么大的人,而且摔下之后马上就派人去找,除非是落入河中,否则一定不会一点伤都没有受,而且人也一定可以找到啊。”
柴猛:“大人,要不我再下去看看。“
晓诺:“天楚,我和柴猛一起下去看看。”
柴猛:“夫人,您就不要去了。”
晓唯:“让她去吧,她虽然别地不如你。但是轻功你未必可以比过她的。”
孟天楚笑着说道:“晓唯说的是,就让晓诺一起去吧,女人毕竟细心一些。”
柴猛见孟天楚都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要让晓诺跟着自己去了。
谁想晓诺走到悬崖前,柴猛赶紧说道:“夫人,您要做什么?”
晓诺:“我想从宋巧摔下去的地方下去,这样我就更加清楚她可能落到什么地方了。”
柴猛一听,连忙阻止,道:“夫人,万万不可。这可是不能开玩笑地,我们还是从小路下去的好。”
柴猛和晓诺正争执不下,孟天楚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道:“这样,晓诺说的对,柴猛你先下去,王译,从这里到崖下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
王译:“以柴猛的脚力不到一炷香地功夫就到了。”
孟天楚:“那我们就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然后晓诺从这个地方跃下。柴猛可以随时观察,还可以随机应变,关键的时候可以搭救晓诺。”
慕容迥雪:“天楚,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
晓唯笑了,道:“就你啊?还是算了吧。”
慕容迥雪有些窘迫,孟天楚劝慰道:“迥雪。我知道你是担心晓诺,不过她毕竟会些功夫,没有关系,不要担心她。”
柴猛下去了,这时书儿让一个衙役带了过来。
孟天楚:“书儿,你说你看见爱奴将宋巧推下山崖下了?”
书尔低着头说道:“是的,大人。”
孟天楚:“你确定吗?”
书儿:“奴婢亲眼看见地。二夫人知道我们大夫人坏了少爷地孩子,心里嫉妒所以就想杀了我们大夫人。”
孟天楚:“你怎么知道?”
书儿连忙说道:“我肯定知道的,因为只有二夫人知道我们大夫人有了身孕。”
孟天楚笑了道:“你不觉得二夫人就算是想害你们大夫人也没有必要当着你们老爷和少爷地面煞费苦心地到悔过崖来做这件事情吧?”
书儿嗫嚅道:“那…那奴婢就不清楚了。大概是之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吧。”
孟天楚看着书儿。道:“你抬起头来。”
书儿一听,身体一颤。身后突然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吓得书儿差点跳了起来,嘴里大叫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是晓唯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晓唯:“青天白日之下,你有什么好怕的?”
书儿支吾道:“奴婢…没有…没有怕啊。”
晓唯:“白天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
书儿赶紧说道:“奴婢哪里有做什么亏心事啊。”
晓唯冷笑道:“谁知道呢,我不过只是这样一说罢了,如果你们小姐没有死还好,如果死了,小心另外一个人找你索命。”
书儿:“谁…谁啊?”
晓唯:“爱奴啊!”
书儿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道:“她…她找我做什么?”
晓唯:“因为你有可能冤枉她啊。”
书儿吓得跪在地上,道:“没有地事情啊,奴婢哪里敢冤枉主子呢?”
孟天楚示意晓唯不要说话,对书儿说道:“好了,你去吧,我没有什么要问你的了。”
书儿起身,孟天楚发现她朝宋巧摔下去的地方瞄了好几眼,孟天楚心里想着什么,这时晓诺已经走到了崖前,对孟天楚说道:“天楚,我下去了。”
孟天楚还未说话。只见一个轻盈的身影纵身一跃,顿时不见了。
一个时辰后。
柴猛和晓诺回来了,大家赶紧迎上前去,这才发现晓诺走路一拐一拐的,孟天楚赶紧上前问道:“晓诺,你是不是受伤了?”
晓诺微笑着说道:“先扶着我去凉亭下坐着吧,我和柴猛很有收获。”
柴猛歉意地说道:“夫人不让我扶着,坚持她自己走,我看过了。好在只是脚踝崴着了,没有大碍,回去让三夫人看看应该就可以了。”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赶紧扶着晓诺到凉亭下坐下,然后晓诺这才说道:“这个脚其实是刚才在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青苔了。所以才没有站稳,好在半空地时候落在了一个松树上。”
孟天楚听了汗水都出来了,道:“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冒险了。”
晓诺笑着说道:“好在我摔在了那个树上,要不就发现不了那块突出的青石板了。”
孟天楚:“什么突出的青石板?”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
柴猛:“后来夫人叫我上去,我按照夫人呼喊地声音寻着上去,真的发现了一块大概一块比悬崖本身突出两米左右的石板。而且我们还在石板上发现了一样东西,大人您看。”
孟天楚见柴猛从怀里掏出一块带血的女人的香帕,晓诺道:“天楚,你看,上面还绣着一个巧字。”
孟天楚接过一看,果然上面绣了一个巧字。
孟天楚:“难道是宋巧跌倒那个青石板上,然后落入了河里?”
柴猛:“不会的,当时我也这样想过,但是到了石板上一看。夫人也说了,那个位置,就算是继续往下跌,但是绝对不会落入河中,因为下面是一块草地。”
孟天楚狐疑地问道:“草地?”
晓诺点了点头,道:“是地。而且是一块很平坦的草地,我和柴猛去看过,那块草地上也有零星的血迹”
孟天楚赶紧说道:“走,我们赶紧去看看。”
晓诺:“天楚,你不要着急,还有事情给你说。”
孟天楚:“怎么,还发现了什么吗?”
柴猛:“我们在草地上发现了和李家凶案现场一样的一截绿色地绳子,而且绳子上也有血,我们给您带回来了。”
孟天楚赶紧从柴猛的手中接过。晓唯:“不会这么凑巧吧。是不是这个宋巧想欲盖弥彰,故意放上这些东西影响我们的视线呢?”
孟天楚:“晓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个绳子是宋家镖局特有的,如果说在现场发现这个东西也不会奇怪,我们先去下面看看再说。”
与此同时。
灵隐寺不远处郊外地一家农舍。
宋巧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身边坐着一个男人,紧皱双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地宋巧,眼睛里含着默默深情,这个女人他已经深爱了将近十年,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但是他自己不可能,因为尊卑有别,她是主子,而自己只是个奴才,虽然自己很努力,终于可以坐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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