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被大人扫地出门,请你相信,我刚才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就到了玉琴的门口,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求求你了。”
屠龙:“瞧你,我若是不相信你,我就不会出来为你说话了,有些事情我觉得有些蹊跷,所以才让你和我一起去见大人,只要将事情弄清楚了,你才不会被人白白地冤枉,知道吗?”
耳朵:“什么事情蹊跷?您说我被人冤枉了?屠大哥,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屠龙:“好了,走吧,我真的不会害你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大人。”
耳朵还是有些犹豫,道:“可是……”
屠龙拉着耳朵的胳膊,道:“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是,走吧。”
耳朵无奈,只好跟着屠龙去了。
与此同时。
杭州西湖边上的酥红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一个从苏州买来的叫爱奴的十五岁的艺妓今天晚上要和叫价最高者共度良宵,窗外清风徐徐,窗内却是双双狼眼,透着饥渴的光,台下个个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穿着华丽,出手不凡,台上先是一席幕帘,淡粉色的落幕从天落下隔断了狼与羊,一曲温婉悠长的琴声后,是个个焦躁不安的心。
老鸨张妈妈向来擅长的就是这个,现将这些男人的胃口吊起来,悬吊在半空中一处大约一米长宽的木板上坐着一个隐约可见的一袭白色衣裙的女子,裙纱约有三米长,风一吹便飘落在空中摇曳着,仅这一点已经让这些个男人心驰神往,恨不能倾家荡产也要与这个女子颠鸾倒凤,共赴瑶台。
台下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大声叫道:“张妈妈,良宵一刻值千金啊,时辰不早了,你什么时候才肯让爱奴出来让我们大家一睹芳容呢?”
“就是啊”
“就是,出个价嘛,本公子有的是钱。”
“说钱就俗了,能够一度爱奴芳容,小生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啊。”
“切,酸了吧。”
“就是,喜欢就是喜欢,女人漂亮,那也是给我们男人睡得,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对,张妈妈,现在天气凉爽,正是与佳人相拥共眠之时啊,哈哈哈哈”
台下闹腾起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张妈妈得意地看着台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那些攒动的人头仿佛已经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在自己面前晃动。
张妈妈清了清嗓子,先是用手中的手帕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台下很快安静了下来,她很享受这些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君子们一见到美女,个个都变成了听话的小丑,自己可以随意的指挥他们,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往西,让他们出多少银子,他们绝不少给一钱,这种感觉甚至比得了银子还要爽一些。
“各位大人,公子,请张妈妈给你们说,爱奴如今只有十五岁,这生日过了才两个多月,妈妈想了想,还是再缓一缓,想再留上两年,一个娇滴滴的身子,哪里禁得起你们这些个男人的折磨。我看啦…….大家还是回去吧。”
台下的人一听可是不干了,其中一个甚至激动地要上台来,若不是台上有打手,怕是早就有人要强抢了。
“张妈妈,你这个主意还是挺妙的,将大家伙儿的兴趣给逗起来之后又说算了,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嫌我们给不起你要的数目不成?”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个子高大,长相虽说不济,但穿着打扮十分华丽,身边还有几个打手模样的人站着,个个凶神恶煞。
身边的人听这个公子开口了,便道:“李公子说的是,张妈妈,你不要再拖了,你若是拖着,大家无趣了,就是天仙也没有意思了,开个价。”
张妈妈正要说话,突然台下有人说道:“500两。”
大家回头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口金牙,尖嘴猴腮坐在人群中,像个已经时日不多的老猴子坐在那里苟延残喘。
大家不屑地看了那人一眼,之前的那位李公子再次开口了,道:“王员外这么豪气啊?”
老头子得意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李公公折扇一收,轻轻地放在手中一敲,道:“既然王员外都这样豪气,那在下就再加500两。”
张妈妈一听,眼睛都亮了,但是她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这才两个人开价呢,台下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多了去了,自然不会让两个人就将自己的风头给抢了,他们有的是银子,不着急。
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这时一手拿折扇的粉衣少年,年约二十八九岁,白净面皮,一双桃花眼,两道平低眉,虽有一张薄而红润的嘴,但生了一个朝天鼻,尤其那两个鼻孔,又大又黑。只见他慢悠悠地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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