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低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走了,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孟天楚示意晓诺和慕容迥雪过来,指着那纸条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晓诺和慕容迥雪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孟天楚:“看来真要等到杜琴来才知道了。”
很快杜琴来了,想是已经听说了习月的死讯,几乎是冲进牢房里来的,见习月还挂在窗户上,大声说道:“怎么还让她挂在那里,赶紧放下来啊。”
孟天楚这才让人将习月放下,然后指着她手中攥着的东西,道:“杜琴,你看这是什么?”
杜琴蹲下身来,将习月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竟然是一枚戒指。
杜琴将戒指递给孟天楚,孟天楚一看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晓诺和慕容迥雪见孟天楚惊讶成那样,都纷纷地凑拢去看,晓诺:“这个戒指好像是天楚你从前戴在手上的,怎么会在习月这里?”
孟天楚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将这枚戒指给了殷素素,他赶紧叫来屠龙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屠龙听罢也是一脸惊讶,然后赶紧走了,走的时候将孟天楚手上的那枚戒指也给带走了。
孟天楚将床上的纸条交给杜琴,杜琴看了看,道:“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大人您呐。”
孟天楚听了非但没有一丝感动,反而有些不寒而栗。
杜琴:“她的意思是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对她的信任,她死了,你就不会担心再有人加害与你了。”
孟天楚:“你怎么知道,她死都死了,你自然不能知道一个死人是怎么想的吧?”
杜琴淡然一笑,道:“她终究还是我的孩子,我们杜家已经三代有读心的这个本事,在她这里就算是彻底地断了。”
孟天楚:“你不是还有一个出家当了道士的儿子吗?”
杜琴:“我杜家这个本事男人是不带的,只传给女人。”
孟天楚:“其实没有这个本事也好,反而给自己徒增不少的烦恼。”
杜琴:“是啊,奴家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月儿不该喜欢上你。”
孟天楚:“你也节哀顺变吧,人你现在还不能带走,我必须上报给刑部等事情结了你才可以将人抬走。”
杜琴看着习月,蹲下身来将她的眼睛合上,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习月的脸颊上,孟天楚见杜琴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便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牢房。
做出牢房,一个狱卒过来走到孟天楚身边施礼过后,小声说道:“大人,习月姑娘她……”
孟天楚冷言道:“我已经听王捕头说了,昨天是你和另外一个人带班,是吗?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狱卒惊恐,道:“我们真的没有睡觉也没有耽误查房,但真是没有看见习月姑娘她……”
孟天楚:“你最后一次发现她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狱卒:“就是今天早上交班的时候,和我一道的那个兄弟和我一起去的,后来就发现她已经……我那兄弟当时就吓晕在地,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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