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好酒等着大人来了才喝呢,走吧。”
二夫人顿时傻了,前面两条怎么艰难她都可以应下,但习老太爷也是太霸道了,竟然不让自己养自己的孩子,这是什么道理,天下哪里有母亲和自己孩子在一起的道理,想到这里二夫人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的道理,也不想这个老头子是自己的长辈,眼瞅着孟天楚和左佳音已经走出门去,习睿也紧跟着要出去了,二夫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不行,我不能和我自己的孩子分开!”
大家都很是吃了一惊,习睿自然也在其中,稍顿,习睿冷笑道:“瞧瞧,习远,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女,哼!”说完气愤地走出门去,然后停住脚步,指着习远狠狠地说道:“我的决定谁也不可能更改,等那个孩子一生,就将那个悍妇给我休了!”说完转身离去。
大夫人走到已经目瞪口呆的习远面前,轻声说道:“大人,您要去给习老太爷说说,这个事情……”
习远愤怒地指着大夫人大声说道:“你给我闭嘴,有本事你去给老爷子说去,我告诉你,我没有那个本事!”说完也拂袖而去,只剩下一屋子的夫人和丫鬟,天空突然一阵闷雷,二夫人身体一哆嗦,肚子里的胎儿仿佛让雷声给吓着了,动了一下,二夫人赶紧用手护着腹部,顿了顿,嚎啕起来。
大夫人一旁站着皱了皱眉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要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突然身后的二夫人带着哭腔说道:“大夫人,你不要走。”
大夫人却未留步,径直朝前走了,二夫人大声喊道:“怎么,你满意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自己生不了孩子,是不是希望习远这一辈子都不能有个孩子在身边陪着,你这样是不是太恶毒了?”
大夫人终于停住了脚步,但并未转身,只微笑一下,轻声说道:“不要迁怒与我,那个天师不是来找我借衣服,也不是我得罪了知府大人的夫人,再说我也帮你求情了,是你自己口不择言,你休要怪我。”
二夫人望着大夫人弱不禁风的背影,嘲讽地笑道:“你帮我?你以为我第一天进你习家的大门儿,你帮我?哈哈哈,你恨不得我立刻被那知府大人给活活打死,可惜他们没有,于是你很失望,对吗?”
大夫人这才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二夫人这就不对了,难道你真的要引起公愤引起众怒才好?我不与你计较,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等你心情好了,我再与你好好说说,这个与人交往还是一门学问,你们家若是早些找个算命先生来给你算算,知道你十五岁要做我习家的小妾,那么你爹就不会整天就想着杀猪的那点钱了,多少让你这个宝贝闺女读写书,视写字,也免得过来了,一天让我和三夫人这么辛苦,你却连个字账册都看不懂,哦,不对,还不止这些,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又怎么会看得懂什么账目呢,唉,真是难为你了。”
二夫人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大夫人渐渐走远的背影,道:“你……你……”
这时一直在一旁闷不做声的三夫人,蹑手蹑脚的从二夫人身边经过,二夫人叫道:“你也想走,真是墙倒众人推了,连你也不想搭理我了,你记得你刚进习家的时候,我……”
二夫人还没有说完,只见三夫人为难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小声说道:“姐姐,你莫要再和大夫人争吵了,她爹听说最近捐了一个什么官儿,还常常和县令一起吃饭呢。”
二夫人朝着地上呸了一口,一脸不屑地说道:“什么东西,一个落第的秀才还不是找了一个卖大米的亲家,这才有了些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夫人还没有听完,就赶紧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二夫人悻悻然地从地上起来,丫鬟赶紧上前去扶,二夫人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要想个法子将我的孩子留在我的身边,即便是习远这个孬种要休了我,我也不能将孩子留给习家,哼,走着瞧!”
孟天楚和左佳音吃过饭后,回到上次来的时候住的小院里,屋子事前已经放置了火盆,所以十分暖和,屠龙回到隔壁屋子去睡觉去了。下了一天的雪这时才算停了下来,月亮格外的狡黠,像个大大的玉盘悬挂在天空之上,将天地照的如白昼一般。
孟天楚牵着左佳音的小手两个人走到窗前,左佳音温柔地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道:“我们两个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呆在一起了。”
孟天楚:“是啊,仿佛属于你我的时间被更多的人或事情给占用去了,想到这里,我这个当你相公的,又觉得愧疚了。”
左佳音笑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久了,自然就不会象当初刚刚相爱的时候那样,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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