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猛:“怎么让三夫人去简麒家,那多危险!”
屠龙:“我也是见大人将三夫人留下,这才想到的,大概是为了简姑娘身上的伤吧,您说呢,大人。”
左佳音更是糊涂了,孟天楚于是将简单的情况给左佳音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屠龙说的对,本来我想让柴猛去一趟,但他不会医术,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我想让你和柴猛今天晚上去一趟简姑娘那里,她毕竟是为了我才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不管。但知府衙门的这些手下从前都是柯乾的人,说句实话,我还不能够相信他们,王译在知府衙门也是熟脸了,让他去简府,那也不妥,再说他的功夫也不能让我放心,思前想后,我想还是佳音是最合适的。”
左佳音:“那还不如我们明目张胆去要人,反正现在简柠也是你府衙里书吏,给你帮忙的。”
孟天楚:“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我担心打草惊蛇。现在我也逐渐清楚了,为什么万岁爷执意要将简姑娘放在我的身边帮我的忙了,只是难为了简姑娘,我心里实在是过于不去,所以,若凡那边推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左佳音:“那也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就是,我先去准备一下,你们先忙着,我然后再去陪陪温柔,看她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等左佳音走了,三个人又重新坐下来,屠龙道:“大人,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孟天楚:“就是我的那个手下,杨乐至。”
屠龙:“哦,对,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他呢?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孟天楚:“你们还记得吗?上一次简姑娘来说她觉得账目上有些问题,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当时还给我开玩笑说,我一天除了案子什么都不会,如今一想,我觉得大概就是账目的问题,她觉得我不懂,自然会去问她认为懂的人,那杨乐至在嘉庆府很多年,对这些应该是轻车熟路的事情,所以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让自己接近布政使,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柴猛:“他是不是也窥视您的这个知府位置啊?”
孟天楚笑了,道:“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同知了,如今柯乾倒了,他是最后机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你说他会不会眼馋呢?”
柴猛:“那他也不能把简姑娘给出卖了啊!”
屠龙:“简柠和他什么关系,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不出卖呢?简麒是简柠的亲爹,人家还可以狠下心来打人呢。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真是让人鄙视!”
孟天楚:“一想到简姑娘还在受苦,我的心里就越发地难受了。对了,屠龙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屠龙:“我可是没有柴猛那么好运气,我在杨乐至家附近守了一夜,他都没有回家,后来我打听他说他回嘉庆府了,可能是回家去了,他的老婆孩子不是还在那边没有搬过来吗?”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你今天晚上还要辛苦一下,我让他给我找几个老农一起去看芦苇荡的事情,他不能不办,我想他今天晚上该回来了。”
屠龙:“好的。”
等柴猛和屠龙走了之后,孟天楚来到温柔的院子,老远就听见一阵笑声,笑得最响亮的自然是飞燕这个丫头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大家回头一看是孟天楚,便起身迎接。
温柔笑着说道:“还不是飞燕那丫头讲过去在老家的事情,说起她那些丢丑的事情,大家不都笑起来了。天楚,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让大家都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温柔身边,见夏凤仪神情还是有些憔悴,便道:“让佳音给你看了吗?怎么气色还是不好么?”
左佳音:“看过了,像是凤仪肚子里的宝宝坏得比较大,所以她这个当娘的也辛苦,不过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生下来就好了,凤仪本来就娇小,自然更要辛苦一些。”
孟天楚:“那你还是要多休息,好好吃东西才可以。”
夏凤仪轻柔地点了点头,道:“不碍事的,刚才飞燕还在说她娘生她的时候还在地里干活呢,我哪里有这么娇贵。”
飞燕笑着说道:“可不是,我娘说生我的时候是在地里,生我弟弟的时候还在粪坑前,差点把我弟弟给生到粪坑里去了。”
大家听罢,又笑了起来,孟天楚一旁看着温柔,担心她伤心,见她也笑得开心,便放心了。
不过孟天楚还是转移了话题,道:“明天温柔就要走了,晚上让厨房做些可口的饭菜,好长时间没有和你们四个一起喝酒了,想起嘴就馋了。”
温柔:“晚上佳音不要去简府吗?”
孟天楚一听,知道左佳音给大家讲了,便也不隐瞒了,道:“那我们等她回来好了。”
温柔:“我就是想等你来了,和你商量商量,干脆让我和佳音一起去好了,柴猛去了,其实也帮不了什么忙,如果要给简姑娘擦药什么的,还是两个女人去比较好一些。”
孟天楚:“你的身子?”
温柔莞尔一笑,道:“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见左佳音微微地点了点头,毕竟温柔主动请缨,孟天楚不要拒绝,但也实在是担心她的身子,便道:“真的可以吗?要不让晓诺接应你们?”
温柔笑了,道:“人家成夫人说了,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了,就不让晓诺出门了,你现在让晓诺出来,人家成夫人又该有话说了。”
左佳音:“要不以一个时辰为限,如果我们一个时辰还没有来,你就让柴猛来接应我们好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也好。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温柔和左佳音同时说道:“天楚, 你放心吧。”
简柠从沉睡中醒来,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一旁做在桌子前打盹的老妈子赶紧睁眼起身,快步走到简柠的身边,见简柠的嘴唇干裂,便小声说道:“小姐,就算是奴才求你了,你还是喝点水吧,你看你的嘴唇已经干成那样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简柠皱了皱眉头,示意老妈子将自己扶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什么时候了?”
老妈子小心地答道:“马上就酉时三刻了。”
简柠望了望窗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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