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仪:“去吧,这个家总这样真是太没有意思了。”
孟天楚劝慰地拍了拍夏凤仪的肩膀,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孟天楚才走了几步,夏凤仪追上前来,道:“对了,我都给忘记了。”
孟天楚停住脚步,道:“还有事情?”
夏凤仪笑了,道:“瞧我竟然忙忘记了,昨天下午迥雪来过,见你不在,也没有多坐,给你在书房里留了一封信便走了。”
孟天楚:“她还好吗?”
夏凤仪:“气色还是不错,也胖了些,就说家里也好多了,这不一晃眼就半年过去了吗?还有几个月就可以守孝期满了,大概也是想你了,便来看看你。”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去佳音那里看看,回头我就去看信去了。”
夏凤仪点头走开了,孟天楚心里多少有些觉得愧对慕容迥雪,毕竟很长时间没有去看她了。
来到左佳音的院子前,见三两个丫鬟在偷偷地议论着什么,并没有看见孟天楚来了。
“二夫人是不是有心将我们夫人气走啊?”
“谁知道呢,你瞧我们夫人伤心的样子,就知道在二夫人那里受了莫大的委屈了。”
“唉!还是小声一些,若是让二夫人听见了,我们个个都活不成了。”
“就是,还是不要说了。”
孟天楚听罢,假装咳嗽一声,丫鬟们回头一看赶紧闭嘴上前恭敬地孟天楚施礼,轻声地喊道:“老爷。”
孟天楚嗯了一声,道:“三夫人呢?”
其中一个丫鬟说道:“一直在屋子里呆着,也不开门,也不说话,我们都给急死了。”
孟天楚挥了挥手,丫鬟们都悄声离开了,孟天楚走到门口还没有说话,左佳音在屋子里说道:“我说过,不要在吵我,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不想活了。”
孟天楚道:“是我。”
屋子里没有人说话了,孟天楚继续说道:“佳音,给我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老爷,我有些不舒服,您请先回吧。”
孟天楚敲了敲门,道:“我知道你不舒服,我这才来看你,你总不至于将你的丈夫关在门外不理吧。”
屋子的半天没有说话的声音,孟天楚道:“那好吧,是不是要我将温柔休了,你就肯出门了?”
话音刚落,门开了,孟天楚看见了一个楚楚可人的女子,只穿一身素衣,一头的青丝披散在肩上,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孟天楚上前将左佳音一把搂在怀里,左佳音再也忍不住在孟天楚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孟天楚轻轻地左佳音拥进门去,将门关上,将左佳音搂到床前坐下,轻声说道:“好了,乖,不哭了,都怪我让你受委屈了。”
左佳音抽泣道:“如何说是你让我受了委屈,你都不在家。”
孟天楚为左佳音擦干了眼泪,道:“就是因为我不在家,才给温柔可乘之机,我不能在这里放纵她了。”
左佳音小心翼翼说道:“天楚,你该不会是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怒气冲冲的温柔和一脸无措的晓诺。
晓诺走上前说道:“我没有能够拦住温柔姐姐,对……对不起。”
孟天楚站起身来,左佳音要去劝阻,孟天楚将左佳音扶回床边,道:“你今天就在这里给我坐着。”
左佳音道:“天楚,不要……”
孟天楚走到温柔面前,温柔不等孟天楚说话,便指着左佳音说道:“你别在天楚面前装可怜,你怎么不给天楚说说你在外面干的好事!真不要脸!”
孟天楚怒声呵斥道:“温柔,够了!”
温柔一脸委屈地说道:“天楚,你先不要急着罚我,我告诉你,左佳音在外面背着你偷人,偷汉子,哼,那个人你也认识,我之前就奇怪呢,怎么那个人对左佳音那么好,现在我是真明白了,原来在我们面前处处说这个女人的好,实际上背地里却是有一腿儿。”
孟天楚:“温柔,我让你住嘴,你听不懂人话吗?”
温柔愕然,道:“怎么,你怕家丑外扬啊?晓诺又不是外人,早晚都是要进我们孟家的门的,你们之间有意思,瞎子都看的出来,现在给晓诺看看这个女人的嘴脸也好,我给你说……”
温柔还没有说完,啪地一声,左佳音和晓诺都愣住了,大家看着孟天楚依旧扬在空中的手,还有温柔惊诧的目光,左佳音赶紧上前正要说话,孟天楚转身大声说道:“我让你在床上给我坐着,你听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