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这三年他到底在做什么,我也想知道。”
孟天楚见可儿坚决地神情,只好点了点头。
再一次走到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可儿的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手上有手套,她看着孟天楚,道:“大人,可以劳烦您帮我擦拭眼泪吗?泪水叫我的眼睛给蒙住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孟天楚掏出手帕,道:“可儿姑娘,要不我来,你在一旁看着,你这样我担心……”
可儿淡定一笑,显得十分坚强,道:“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孟天楚点了点头将可儿眼角的泪水擦去 ,只见可儿看了看那男人的脸,道:“大人,您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孟天楚想了想,还是坦白地说道:“我家后院一个正在修建的工地上。”他没有说是在粪池里,他担心可儿会伤心。
可儿:“怎么会在您家的后院?”
孟天楚简单将当天的情况给可儿说了一边,可儿边听边娴熟地看着死者的身体和内脏,表情显得十分地认真和一丝不苟。
“大人,你说你那天在死者身上发现了一道被人下蛊的符咒?”
孟天楚点了点头。
可儿将这个赤果果的男人上下看了一个遍,甚至连耳朵里面都没有放过。
“虽说我学的没有大人这么精细,但我也看出来了,他确实死的时间不长,而且死的时候是被人用最为简单也是最足矣致命的砒霜给害死的。”
孟天楚:“砒霜?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我一直以为是溺水而亡。”
可儿指着脾脏一处已经发黑的地方,说道:“他死之前有人给他喝了带有砒霜的酒,而后将他推进了水中,大人看,其实在他入水之前,他就已经死了,再说,他生前水性甚好,他若是溺水而亡,那就实在太蹊跷了。”
孟天楚赞许道:“姑娘实在厉害。”
可儿凄然一笑,道:“有什么好厉害的,他若是知道当年他教我的这些,只为今日我用在他的身上的话,他不知是喜还是悲了。”
孟天楚:“如此说来,他是被人所害,而不是自杀?”
可儿:“不,我和你想法正好相反。”
孟天楚再一次惊讶,道:“为何?”
可儿:“他是我的师傅,是他带我入门的,如果有人想用毒药害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是他自己想死。”
孟天楚想一想也是,便道:“可儿姑娘,我们出去说话吧,这个屋子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可儿再次看了看那个男人,道:“大人发现他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那件衣服现在还在吗?”
孟天楚:“他死的时候很奇怪穿的是一件女人的花衣服,因为身体严重变形,那件衣服已经撑裂,后来到了这里,仵作就将衣服全部脱下,放在隔壁的房间了,我们去看看吗?”
可儿脱下身上的罩衣和手套,表情十分凄然,她跟着孟天楚来到隔壁的房间,在一个竹筐子里发现了那件已经衣服,可儿蹲下身来,轻轻的抚摸着那件衣服,表情时而伤心,时而绝望,时而甚至有些悲愤,孟天楚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这个美人儿的一举一动,分析着她的喜怒哀乐。
突然可儿一声地笑了几声,秀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只一句:“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我。”话才说完,一口鲜血奔涌而出,洒在了那件衣服之上。
孟天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赶紧上前,可儿一手伸出,冷冷地说道:“大人,你不要过来,我只要告诉你,他就是我廖可儿今生最爱的男人,他不是他杀,而是自杀,至于他为什么要自杀,这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兑现了我们之前的诺言。”
孟天楚:“可儿姑娘我们出去说话,好吗?我看你气色十分不好,如果我早知道是这样,我真不该让你来这里了。”
可儿摇了摇头,道:“不,不是你让我来的,而是她让我来的。”
孟天楚不解,道:“她?她是谁?”
可儿:“机关算尽,却最终没有能够逃过她的算计,你不用问是谁了,什么都让她算到,我可儿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但,我也是赢了。”
孟天楚越听越听不明白,以为可儿是伤心过度,精神恍惚了。
“可儿,请节哀顺变吧,他既然不是被人所杀,我想他大概也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活着的时候这样的伤感吧。”
可儿一听,眼泪顺着脸颊留下,道:“他说过,今生不能给我一个家,来生他做女人,我做男人,算是偿还我今生这样的辛苦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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