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之前已经说过,只不过孟天楚已经不记得而已。
孟天楚:“怎么还在下雨啊?”
左佳音回头看了看,道:“是啊,不过这样会比较凉爽,天楚,你除了脚不舒服之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孟天楚摸了摸自己的头,道:“头好像有些疼,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了,但是我把你给气走了。”
左佳音莞尔一笑,轻轻抚摸孟天楚的头,说道:“不过是个梦罢了,你怎么会气我呢?渴了吧,我让飞燕给你熬了你最喜欢的莲子羹,要不要现在给你盛些来?”
孟天楚:“怎么,飞燕也来了吗?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都来了,我回去就是了。”
左佳音笑了,没有回答孟天楚的话,转身让丫鬟去端莲子羹来。
孟天楚和左佳音正说着话,见飞燕和晓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飞燕的手上还端着一碗莲子羹。
孟天楚见晓诺也来了,便赶紧说道:“丫头,你怎么也来了,你好些了吗?烧退了吗?怎么就起来了,还是赶紧回床上躺着,不要再凉着了。”
晓诺见孟天楚又和从前一样,根本没有了之前那样蛮不讲理凶神恶煞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已经让佳音姐姐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了。”
左佳音端过莲子羹,和飞燕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这碗莲子羹里便有化解那符的水,就是怕孟天楚察觉了,这才放在莲子羹里一起让孟天楚喝了。
孟天楚接过碗,三两口就喝完了,然后交给左佳音,左佳音和飞燕还有晓诺这才放下心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左佳音:“等雨停了我们就回总督府吧,这里毕竟还是太吵杂了,你和晓诺都不能好好地休息。”
孟天楚点点头,道:“也好,我倒是无事,但晓诺不能这样,还要好好的休息才好。”
大家闲话了一会儿,等雨小了,便收拾着出了门,大家走到门口,见门口有两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跪在水洼里,全身竟无一处干的,头发还淌着水。
孟天楚自己还在屠龙的背上,因为脚扭伤了不能下地,便赶紧让下人上前去问个究竟。
门厅的人上前一看,竟是杨三娘,也就是贺丁的老婆,曾经给孟天楚的儿子接生过的杨氏和她家的那个柳儿。
左佳音赶紧让人将她们接进了门厅,两个人却是不肯起来,依旧固执地跪在那里。
孟天楚只要让屠龙将自己放下,对杨氏说道:“杨三娘,我们都是熟人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起来说话。”
杨氏先是磕了三个响头,孟天楚都阻拦不住,然后这时杨氏才开口说话。
“孟大人,草民杨三娘跪求您救救我家贺丁。”
孟天楚:“不是我孟天楚不救,如今这个案子已经到了刑部,我如何救他呢?”
“我知道案子已经去了刑部,我和柳儿也是才从京城回来的。”
孟天楚愕然,道:“杨三娘你们还是起来先去换件衣服,我们到大厅说话。”
杨三娘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就是来问一问孟大人是不是愿意救我家相公,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必求您了。”
孟天楚:“杨三娘,你既然已经知道案子已经到了刑部,你说我该如何救他呢?”
杨三娘眼睛一亮,道:“如果有办法救呢?”
孟天楚:“什么办法?”
杨三娘:“我在京城打听过了,那即将回京的万岁爷身边有个被他百般宠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您曾经两次舍命相救,是吗?”
孟天楚没有想到杨三娘为了救自己的相公,竟然连这些都打听到了,孟天楚道:“不瞒你说, 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但女人不能参政,这个你也应该知道的。”
杨三娘:“我不是说那个女子,我是说那个女子的大哥。”
晓诺上前道:“她大哥又不是刑部的,怎么救你相公啊?”
杨三娘却不知晓这个小姑娘其实就是那个女子的亲妹妹,她没有理会晓诺的话,接着说道:“那个人的大哥虽说不是刑部的,但那个人的大哥才过门的妻子的父亲却是刑部尚书。”
孟天楚这才明白了,杨三娘拐了这么大个弯儿,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
杨三娘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孟天楚,额头因为之前那三个响头也已经渗出血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孟大人肯救我家贺丁,我们全家三个人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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