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诺:“不知道。”
屠龙浅酌一口茶水后,晓诺让孟天楚给自己扔一个水蜜桃,晓诺一口下去,汁水都从嘴角溢了一些出来,感觉很甜的样子,吃的晓诺眼睛都眯了起来,样子十分可爱。
屠龙:“俗话说的好,祸从口出,言多必失,知道吗?”
晓诺:“危言谨慎,不是一件坏事,但一个男人这样,好像有些胆小了吧。”
屠龙哈哈大笑几声,道:“男人也是人,你说呢,公主?”
晓诺毕竟涉世未深,到底有些半截子话她还是听不明白的,只好耸耸肩膀,一笑而过。
晓诺看了看天,说道:“这天公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啊?闷死人了。”
孟天楚也跟着抬头看了看,道:“快了,现在不下也好,就怕柴猛在路上不好走。”
晓诺:“孟大哥,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对人太好了,这是个优点,但有的时候也是一个很大的缺点,尤其是在官场上,你说呢,屠龙?”
屠龙笑了,道:“你们说,在下听就是,别问我,我对官场是一窍不通,不过晓诺姑娘一直身在官宦之家,我认为她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晓诺见屠龙都赞成自己的意见了,便有些得意地说道:“你对家人好,对朋友好,对手下好,这都没有错,但好也要藏在心里,不要轻易流露出来,你藏得越深,别人越是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
孟天楚才笑过,突然站起身来,晓诺见孟天楚方才还乐呵呵地,突然不笑了,以为自己说过了头,毕竟人家如今也是为官之人,身边还有下人和丫鬟,是不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呢?
想到这里,晓诺也赶紧起身,手里还拿着一个吃了才一半的桃子,有些紧张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说道:“那天老何头送人的指甲盖儿是什么时候?”
晓诺:“前天而已。”
孟天楚:“我是问是什么日子?”
屠龙赶紧说道:“十五。”
孟天楚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道:“晓诺刚才的话提醒了我,上次你爹也提醒了我,让我绕过那个死胡同去想问题,当时我在想,什么才是我的死胡同,现在我知道,那个杀害赵家孙子的凶手之所以一直让我找不到,不是他藏得有多深,而是我们以为他藏得很深而已。”
晓诺和屠龙面面相觑,不知道孟天楚在说什么。
孟天楚重新坐下,叫来一个丫鬟,道:“去将工地上的工头给我找来,再将老何头给我叫来。”
丫鬟赶紧去了,孟天楚将杯中的茶水用一个筷子轻蘸了一点,然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圈儿,晓诺赶紧将桌子上的东西归纳了一下,给孟天楚腾出了一些地方,好让他写画,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他,免得他的思路断了,再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孟天楚在桌子上边写边画,晓诺和屠龙在一旁见他也不知道在画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念念有词。
老何头和工地上的工头很快就来了,战战兢兢地站在凉亭下,丫鬟正要禀报,晓诺赶紧摆摆手,示意他们先不要说话,孟天楚背对着他们,晓诺以为孟天楚不知道,谁想他竟停下手中的筷子,说道:“你们来了?”
老何头和工头赶紧点头说是。
孟天楚缓慢地转过身去,看了看老何头和站在他旁边一个打着赤膊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牙齿却还白净。
孟天楚:“你就是工地上的工头?”
“回大人的话,小的正是这工地上的工头。”
孟天楚:“前日老何头给我带来一个好东西,你当时也是见了的吗啊?”
工头到底是粗人,呸了一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在孟天楚是现代过去的人,心胸到底宽广一下,没有那么多是繁文缛节要注意。
“呸,那还是什么好东西,将我和老何大哥喝酒的兴致完全给破坏了,现在这些开饭馆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东西都往菜里扔,昨日我带兄弟便去讨要我的菜钱去了。”
孟天楚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道:“那你去的时候,人家饭馆老板怎么说,钱给你们了吗?”
工头愤愤然说道:“最初还是不给我们的,后来见我们要砸他们东西了,这才害怕了,给我们说了几句好话,然后将钱赔给了我们。”
孟天楚:什么时候我们也去那店子看看。
工头连连摆手,道:“大人,你还是莫去了,那店子又小又脏,哪里是您这样高贵的人去的?”
孟天楚笑着说道:“不碍事,我们只是去看看罢了,对了,柴猛来了吗?”
“大人,我来了。”
说话的功夫,只见柴猛笑着走了过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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