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见了门外的两个人,表情都有些畏惧,再看孟天楚的表情更是让人觉得心虚了。
狱卒:“见到知府大人还不赶紧跪下?”
凤儿一愣,心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三天前还是仁和县县衙的师爷,怎么这狱卒说是知府大人?
凤儿疑惑地看了孟天楚一眼,狱卒从她身后踹了她一脚,她跪坐在了地上,丫鬟赶紧跪下,转身对狱卒说道:“大哥你别踢我们夫人,她肚子里有孩子。”
狱卒用嘲笑的眼光看了看丫鬟,道:“别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她自己能不能活着过年还是个问题。”
凤儿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对孟天楚说道:“孟爷,你说过你会帮我求情,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再让我死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狱卒大声呵斥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孟大人来听你的话了。”说完,正要抬脚上前,孟天楚说道:“退下,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打骂犯人,再说赵家夫人确实腹中有了孩子。”
“是”狱卒赶紧退下。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杀了晚娘后,将刀放回厨房了,我们将厨房所有的刀都给你拿来了,你看你用的是哪一把?”
王译将放刀的包袱放在凤儿的面前摊开,凤儿拿起其中的一把刀,对孟天楚说道:“就是这把。”
孟天楚见她拿的刀,说道:“你知道刀插入晚娘的身体有多深吗?”
凤儿摇头。
孟天楚:“你明明没有杀晚娘,为什么要替他人顶罪?”
凤儿和旁人甚是惊讶,凤儿道:“孟爷此话是什么意思?”
孟天楚站起身来,门外的惨叫还是一声接着一声,他走到门外,示意打人的狱卒停手,然后折身回来对凤儿说道:“第一,你拿得那把刀根本就不能刺入那么深,晚娘的心脏上都有刀口,所以你拿得刀就说明你在撒谎;第二,你的右手在和晚娘吵架那一天,不小心受了伤,而且你的丫鬟还说当时你流了很多血,我也看了你的伤口,确实不小,而你伤口的位置正好是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位置,你要握刀就不容易用力,而晚娘那一刀用力却十分的深,你应该做不到……”
孟天楚还没有说完,凤儿一下就哭了起来,说道:“孟爷,我以为没有人相信我了,谁都知道晚娘就和我有仇,不是我杀的,还有谁杀的呢?”
孟天楚:“你先别哭,我还有话要说。”
凤儿这才住了嘴,泪眼迷离地望着孟天楚。
孟天楚:“第三,我问过晚娘出事的前一天,你并没有穿那件红色的衣服,也就是那件缝了蝴蝶盘扣的衣服,虽然你请了郎中给你看病,说你必须要吃人心才可以治好你的病,你也在你的枕头底下做了个小人上面写上了晚娘的名字,但那个符就有一些问题了。”
晓诺忍不住问道:“那个符有什么问题?”
孟天楚:“我听我家夫人说了,那是一幅断子绝孙的符,而你们看看凤儿还是很喜欢肚子里的孩子的,那符诅咒的是赵家整个一家,而凤儿自己怀着孩子,她不可能为了达到从妾变为妻这个目的,连自己的孩子也一起咒骂进去吧,她刚才也说了,她希望我可以为她求情,让她生下了孩子之后才死,你们想一想,她会不会用那么恶毒的符呢?”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凤儿在一旁已经泣不成声。
孟天楚:“好了,凤儿,你暂时也不要哭了,王译,把王五和他女人带进来。”
王译领命出去,将已经打得遍体鳞伤的王五和他老婆带了进来,说道:“跪下。”
王五和他女人立刻乖乖地跪到在地。
孟天楚:“王五将你头给我抬起来。”
王五将头抬起,一脸惶恐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对凤儿说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凤儿看了看王五的脸, 想了想,摇了摇头。
孟天楚:“不着急,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凤儿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来。
孟天楚对凤儿的丫鬟石榴说道:“石榴,你记得吗?”
石榴点点头,道:“这不就是小莲的爹吗,我见过,小莲走的那天,他在院子里大吵大闹说是要什么工钱,我见过的。”
石榴这么一说,凤儿立刻说道:“是不是那个服侍晚娘的小莲?”
石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