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译:“开着的,那个丫鬟打开门见晚娘死在自己房间的地上,就赶紧冲出去叫人,从那之后门就是开着的。”
孟天楚看了看门上,发现有一个血手印,然后小心将自己拿出做了一个近距离的比较,然后说道:“把那个丫鬟给我叫来。”
很快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走上前。
孟天楚看了看这个丫鬟一眼,然后说道:“你是晚娘的贴身丫鬟?”
“不……不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在前几天说是家里有事情,就临时决定不干了,我是四夫人的丫鬟,最近三夫人身子不适,寅时需要吃一道药,老太太就让我先伺候着,正好四夫人回娘家了。”
孟天楚:“你进来见三夫人躺在地上,你碰过她吗?”
丫鬟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有的,我之前以为三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晕倒在地,但是天才蒙蒙亮,我手上端着药,没有看真切,所以将药先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近喊了声三夫人,见没有答应,就蹲下身去推了推她,发现她身上湿乎乎的,然后将手凑近亮处一看才发现是血,这才吓坏了,赶紧出去叫人。”
孟天楚让丫鬟将手放在那个血手印的位置做了一个比较,然后说道:“你家三夫人怎么不舒服了?”
丫鬟听罢,有些迟疑,似乎有些不好开口,孟天楚道:“你家三夫人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好说呢?”
“老爷太太吩咐过,不让给任何人说,就说我口紧才让我伺候三夫人的。”
孟天楚也不想难为一个丫鬟,便让王译去叫赵大叔。自己走进房间,晚娘的尸体还躺在的地上,尸体四周全是鲜血,孟天楚走上前,见晚娘只穿了一件白色衣裙,头发四处散落着,衣裙上几乎已经看不见是白色的了,到处都是鲜血,晚娘脸色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一般,眼睛圆睁,表情显得十分恐惧,嘴巴微张着,衣裙无凌乱,完好并无破损。
这时王译带着赵大叔走到门口,孟天楚并没有走过去,而是依旧蹲在晚娘的尸体前,说道:“赵大叔,晚娘得的是什么病?”
赵大叔支吾了半天,王译道:“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都什么时候了。”
赵大叔只好说道:“也没有什么病,就是找一些郎中给开了一些偏方,希望她吃了之后可以给赵家再添个一儿半女的,都是一些补药。”
孟天楚明白了,看来这个赵大叔还真是求孙心切。
孟天楚道:“丫鬟来叫你们之后,你们还有谁进过这个房间?”
赵大叔:“就我,我进来过,但我也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见晚娘身边好多的血,所以就……”
王译:“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有丫鬟进去过吗?”
赵大叔赶紧说道:“我也没有走近,真的,只是在门口看了看。”
孟天楚:“好了,不说了,王译你先带赵大叔离开了,我要对尸体做检查了。”
“住手!”
孟天楚正准备打开自己的箱子,突然听见门外一声大吼,孟天楚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正要冲进来被两个衙役给拦住了。
孟天楚起身边戴手套边说道:“你是晚娘的丈夫?”
男人眼睛看着地上的晚娘,一脸的悲戚,说道:“在下赵廉,正是晚娘的夫君。”
孟天楚:“那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看来你还是才知道你家娘子出了事情。”
赵廉:“我去朋友家喝酒去了,刚才管家找到我,我才知道的。”
孟天楚见赵廉眼睛一直未离开过晚娘,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说道:“从表面上来看,我不知道你娘子是因为什么而死,衣服完整,故而看不见刀伤或是别的伤痕。”
赵廉这才收回眼神,看见孟天楚手上的手套,顿时警觉,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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