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极了。对了,东翁和王译这个早来找我何事啊?”
王译:“就是想给你说一下案子的进展情况。”
孟天楚一听,便将两人请到凉亭下坐着,这个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正是凉快的时候。
丫鬟端来茶水,孟天楚道:“东翁和王兄都还没有吃饭吧,要不先吃点早点再说。”
蔡钊连连摆手,道:“不了,要不我们出去吃?”
孟天楚想到一会儿皇上起来大概要找自己,便说道:“就在家里吃也是一样的,而且还干净些,这大热的天,总在外面吃,容易闹肚子。”
蔡钊便点头,说道:“那好吧。”
丫鬟一旁听了,便赶紧去准备早餐去了。
孟天楚:“好了,趁现在这个功夫,说说案子的进展情况。”
王译:“我昨天听了你的话,立刻带人去了护城河边,沿着下游走了将近两里路的样子,但仍旧没有发现任何情况,我还顺便打听了沿河的村庄的老百姓,也说并未在水中看见可疑的东西。”
孟天楚:“那死者家里的情况呢?”
王译:“说来还巧,您知道死者的家人是谁吗?”
孟天楚一听,道:“你的意思是我认识?”
王译笑了,道:“就是您儿子从前请的那个奶妈家里。”
孟天楚确实一愣,道:“那死者是……”
王译:“晚娘相公哥哥的孩子,这是他们家里唯一的一个儿子,之前晚娘的儿子因为得病夭折,所以家里对这个唯一的香火苗苗是宠爱有加,谁想……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家里的老爷子一下病了,孩子的娘也倒了,家里乱了套了。”
孟天楚没有想到竟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家,上次因为晚娘和贺丁老婆杨三娘合伙骗走孩子的事情,晚娘和杨三娘曾差点被打入大牢,后晚娘家里托人说情,加之孟天楚后来也心软,所以只是罚了一些钱财便放了回去,没有想到,晚娘家里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来打击真的不小。
孟天楚:“那你去晚娘家里打探的情况如何?”
王译:“说是没有什么仇家,当时问晚娘的时候,晚娘竟说她只得罪过你和杨三娘,因为没有将你的孩子偷走,而且还害得杨三娘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大概只有你和杨三娘会恨她。”
孟天楚笑了:“看来我也有嫌疑了。”
王译:“不过晚娘也说,你是个善良的人,再是生气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但杨三娘就不一定了。”
孟天楚遂想起杨三娘和贺丁来,便说道:“贺丁的案子现在如何了?”
“已经移送到了杭州知府衙门,听说情况不乐观,杨三娘也是日日以泪洗面,前极天我才见了,她整个人好像都瘦了不少,身边好在一直有个丫头陪着,要不自己大概撑不下去了。”
孟天楚:“你说的那个丫头是柳儿?”
王译点头:“就是那天在贺丁家里见到的那个丫头,挺机灵的。”
孟天楚想了想,若是有机会,自己还是可以为贺丁努力一下,要不这个家大概就彻底完了。
孟天楚:“死者家里还有别的什么情况吗?孩子出事那天是谁带的他,平日里都是谁伺候这个小孩子的?”
王译:“问了,那家其实算是家底殷实,而且我看一大家子人过的还算和睦,孩子是四天前的黄昏不见的,当时是孩子身边一个贴身丫鬟带着出去给孩子说是卖玫瑰李,当时那丫鬟大概只顾着蹲在地上选李子了,就没有注意身边的孩子,后来李子选好了,才发现孩子不见了,听那丫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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