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是江西哪里的吗?”
孟天楚一个激灵,心想这个男人若真是严嵩,那还是可以对上号的,那严嵩曾被人称作是:“七岁儿童未老先称阁老,三旬叔父无才却作秀才”的人,是个神童。神童还有什么猜不到呢?
孟天楚连忙笑着说道:“在下曾经去过江西一回,只是时间太长,竟没有什么记性了,让严管家见笑了。”
严管家:“无妨,无妨,我是江西分宜人。”
孟天楚记不得严嵩具体是江西哪里的人了, 只不过自己心里已经警醒,所以还是告诫自己说话好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因为这个严嵩最后得势之后还是做了不少心狠手辣的事情。
两个人接着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慢慢地走回了客栈。
翌日
孟天楚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蔡钊,一个是王译。
孟天楚听飞燕到房间来报,自己本来头一天晚上很晚才从杭州府回来,加之多喝了几杯,所以还没有醒过来,本想再睡上一会儿,见飞燕很着急的样子,再说那蔡钊从前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待自己也不薄,所以不好这么快就不理人了,想想还是坚持起来,简单洗漱一番,然后穿戴整齐地出去见客了。
只见蔡钊和王译正在大厅里是坐立不安,见孟天楚来了,两个人同时站起身来,朝着孟天楚就走了过去,不过才几天不见,好像显得格外亲切似的。
孟天楚先蔡钊面色憔悴,眼睛里还有血丝,心里就有些不忍,知道自己一走,蔡钊一时还没有找到可心得力的师爷,所以不得不事事亲力亲为了。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见他也是神情严肃,胡须老长,大概好些日子没有刮过了,两个朋友彼此看了一眼,所有的心情全都在眼神里了。
孟天楚扶着蔡钊先坐下,亲切地问道:“东翁今天的气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衙门的琐事较多,您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才好啊。”
蔡钊道:“不碍事,大概是从前有你,我疏于事务,太懒了,所以突然一下忙起来就没有方向了。”
孟天楚心疼地说道:“事情是做不完的,您还是要好好的休息才是。”
蔡钊说道:“天楚啊,今天我来找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蔡钊也是情非得已,否则也不来麻烦你,我是希望你可以再回来帮帮我,等我一找到合适的师爷,我一定不阻拦你的前程。”
孟天楚一听,正为难不知道怎么推脱才好,还没有想好怎么说话,一个丫鬟走进来,恭敬地走到孟天楚身边,轻声地说道:“老爷,您的早饭就在这里吃,可以吗?”
孟天楚顿时说道:“你们这些下人怎么越发的无礼了,也不问问大老爷的和我的王兄,竟先问起我来了。”
丫鬟一听,惶恐,赶紧说道:“老爷,奴婢方才已经问过大老爷和王捕头了,他们都说已经吃过,不想再吃了,所以才……”
孟天楚一听,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随便给我端点什么来吃好了,这里要凉快一些。”
丫鬟应声,然后退了出去。
孟天楚这才说道:“东翁,您这样说,就让天楚汗颜了,我哪里是找什么前途,只是觉得累了,所以想休息休息罢了。”
孟天楚见蔡钊叹了一口气,便警觉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贺丁的案子不是已经移交到知府衙门了吗?”
王译也学着蔡钊叹了一口气,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托着额头,仿佛很苦恼的样子。
孟天楚急了,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你们也都知道我孟天楚是个急性子的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孟天楚也不会伪善推辞,只要你们别在这里长吁短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