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杀的,你找什么凶手啊?”
孟天楚一听,差点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
吴哲最后还是让王译抽出他的佩刀来将白绫削断,女儿这才稳稳地落在吴哲怀里,吴哲小心将女儿放在床上,然后将女儿的衣服整理好,这才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我家夫人带着丫鬟去庙里烧香,还没有回来,宝儿还没有放学,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女儿是自杀的,没有错,你看。”
难怪院子里这么安静,难道这家里就一个看门的下人和一个丫鬟就没有别的可以使唤的人了吗?
说完,吴哲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是一行娟秀流畅的小楷,看来这女子平日里没有少在练字上下功夫。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一死之外,无可为者。”
几十个字看的孟天楚有些云里雾里的,从字面上不难看出这女子好像是受了什么气,受到了什么侮辱,所以一死了之。可是怎么就可以说明女子是自杀而死呢,何况真是自杀的话,你吴哲还叫我们衙门的人来做什么?
孟天楚:“我可以看看小女脖子上的伤吗?”
吴哲:“你怀疑不是小女自杀?”
孟天楚不置可否,吴哲只好点了点头,孟天楚走到女子床前,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衣襟稍稍往下一些,这时看到了被勒过的印迹,然后看了看眼睛和口鼻,没有发现中毒的现象。
“大人,令嫒今年芳龄几何啊?”孟天楚便检查手足部位便问道。
“下个月就要满十七岁了。”
孟天楚没有说话,检查完毕,确实没有发现别的伤痕,想要进一步证实,大概需要将尸体才回衙门解剖才可以,可这吴哲一看就是个顽固的老头,刚才王译帮忙都不可以,若是说带回去怕一口就会拒绝的。
“晚生要检查你令嫒的身体,但我知道我自己检查不方便,所以,可否让我的书吏给你的令嫒检查一下身体部位,看有没有伤什么的。”
“你的书吏?”
慕容迥雪走过来,谦卑地行礼,表情木然地说道:“我就是师爷的书吏。”
吴哲:“什么时候衙门开始用女人做书吏了?真是荒唐。”
慕容迥雪也有发飙的时候,大概是刚才被呛着,气还没有顺过来,见吴哲这么说,便有些生气,忿忿地说道:“你若是不相信我,担心我碰了你小女的身子都不行的话,若查不出什么结果,到时候您别说是我们衙门无能就好!”
孟天楚假意说道:“迥雪不得对大人无礼。”
慕容迥雪哼了一声,心想我还怕你老头子不成,大不了不做这个书吏,反正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到这里,慕容迥雪偷窥视了一眼孟天楚,心里暖洋洋的。
吴哲自己被一个姑娘给呛了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好好想了想,觉得慕容迥雪虽然话不中听,但也有道理,反正她也是个女人,于是答应了。
孟天楚等人跟着吴哲退出房间,留下慕容迥雪在房间里死者检查身体。
孟天楚走出门来,对吴哲说道:“大人既然认为令嫒是自杀,报官又是什么意思?”
吴哲道:“你没有看那张纸吗?我女儿是自杀没有假,但是那也是有人逼迫她这么做的,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
孟天楚点点头,道:“冒昧地问一句,大人的令嫒可否定亲或是有人上门求亲的啊?”
吴哲脸色一变,道:“孟天楚,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家小女从来都是足不出户,日日呆在楼上绣花读书写字,甚至从不与我家下人说半句话。”
孟天楚觉得吴哲怎么好像很忌讳人家说起类似这样的话题,其实这很正常,明朝的女子十三岁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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