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起身来,说道:“管忠,你先不要走。”
管忠一见是孟天楚,眉梢一颤,说道:“我想走便走,谁可以拦我?”说完也不理孟天楚,径直往外走,两个衙役冲上前去,一把将管忠拧了回来。
叶靖巴不得这害人精快点走,自己的心脏刚才差点都不跳了,谁知孟天楚又将他揪了回来,于是疑惑地问道:“孟爷,您这是?”孟天楚却笑而不答。
管忠一见两个衙役将自己又抓了回来,立刻是火冒三丈,大声说道:“你以为你衙门来的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我在这玉兰村六十多年,谁敢拦我管忠的路。”
孟天楚淡淡一笑,示意陈笕带着家人去阴凉的地方,自己都到管忠面前,说道:“我敢!”
“你……你凭什么拦我去路?”
“我拦你,自然有我拦你的理由,说说看,这个月的初五你到哪里去了?”
管忠脑袋一横,说道:“记不得了。”
孟天楚走到管忠身后,沉声说道:“那我帮你记,那天全村的人都到里正家里喝雪儿的寿酒去了,村子里没有来的人,我们一一盘查过了,都有证人为他们作证,那么,那天你也没有去里正家,你去哪里了?”
“那天我在家里睡觉,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让谁为我作证!”
孟天楚又是淡淡一笑,走到管忠身边,说道:“有人为你作证!”
管忠道:“谁?”
“玉兰!”
管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立刻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正好是初五,你盯了玉兰那么长的时间,你自己刚才都说了,玉兰和陈笕会在每个人的初五和十五出来幽会,你自然看不上什么酒席,这个窥视的机会你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你知道那天全村人都去里正家里,那么按照你的推论,他们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会出来私会,对吗?”
管忠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孟天楚继续说道:“于是你准时去了,大概玉兰也去了,可惜陈笕却没有去,对吗?”
管忠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发抖,头也低垂着。
“这只是我的推测,以为玉兰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那天玉兰可能是没有等到要见的人,于是准备离开,可是那一刻你管忠却起了杀心,我没有说错吧。”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杀她,我也没有去。”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杀人的第一现场,玉兰的家里不是,你不知道旺才为了报复已经将那狗毒死了,而当时玉兰还在家里,并没有出去,如果你知道玉兰家里的狗已经死了, 大概你直接就把那个地方做为你杀人的第一现场了,如今我想那破庙应该是你杀死玉兰的地方。”
全场一片哗然,今天这一出,真是精彩,大家几次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怎么管忠又成了杀人凶手了。
管忠也不说话。
孟天楚看了看管忠的鱼篓,拿了起来,管忠赶紧要抢,说道:“你拿我鱼篓做什么?”
孟天楚边看边说道:“你编的鱼篓还真是精细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管大叔从前还是个篾匠呢,当然手艺很好!”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刚才提着这鱼篓进来的时候,我就对这鱼篓感兴趣了。等会儿从你家多拿几个来一比较,答案可能也出来了。”
管忠一听从他家里拿鱼篓,立刻说道:“我的家谁也不允许去,否则我就跟谁拼命!”
正说着,只见王译、慕容迥雪带着几个衙役手里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
慕容迥雪道:“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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