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让一个泼皮调戏自己,大吼一声:“给我住嘴,哪里轮到你来对本爷的家事评头论足的,我说是便是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说呢。你说你是猜的,那你在玉兰死的头一天晚上,将她家的黑狗毒死,又有什么目的?”
“没有,没有任何目的,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看它整天叫的我心烦,所以就把它给毒死了,”
孟天楚走到旺才身边,发现旺才的脖子上有几道伤痕,看起来还是新伤,象是被人抓伤了的,于是指着那伤痕,问道:“这个不会也是你砍柴的时候被山上的树枝给刮伤的吧。”
旺才用手一摸,马上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无奈伤痕抓的太长,遮也是遮不住的。
“对……对,还是大老爷聪明,这的确是在山上……”
“闭嘴,你真以为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说,是谁给你抓了的?”
旺才见抵赖不过,道:“我和我老婆打架的时候,她给我抓的。”
“什么时候?”
“记不得了,反正是几天前吧。”
“你是记不得了,还是记得不敢说啊。”
… …
孟天楚见旺才不说话,便说道:“好吧,你不说,我们将你带回衙门去看你过堂的时候说还是不说。”
旺才一听,慌张了,马上说道:“我说,我说就是,大概是在六天前吧,我真是记不得了。”
“为什么吵架?”
旺才支吾着,想了想,说道:“没有为什么,是真的,没有为什么,自己的老婆想打就打喽,哪里还需要问什么原因呢?”
孟天楚见旺才不愧是个泼皮无赖,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于是点点头,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要赖到什么时候,来人啦!”
话音落了,两个衙役已经走到了旺才身边。
“把他给我带回去,然后找人带他老婆到衙门一对质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了。”
旺才一听,身子一软,差在倒在地上,从前在戏台下看的那些戏里唱的,但凡过堂,那都一点要打的皮开肉绽才肯住手,想到这里,刚才那痞子样立刻就没有了影儿。
“你们别带我回去,我不要过堂,玉兰不是我杀的。”
衙役一边一个押着旺才,孟天楚道:“我有问你,玉兰是谁杀的了吗?”
旺才马上知道自己走了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脸色苍白,汗水直往下淌。
孟天楚呵呵笑了两声,道:“我就不怕治不了你这个泼皮,我若是发现了玉兰的指甲里有你身上的皮屑,那旺才,你怕是回不了这个玉兰村了,再回头好好的看一看吧,给我带回去!”
只见那泼皮方才还指高气昂的,如今却是连路都走不了,嘴里一直不停地嚷嚷自己不是凶手的话,让两衙役拖着,象条癞皮狗似的耷拉着脑袋,两个衙役拖着旺才往村口走去。
王译道:“爷,这么热的天,要不你们先到村子口等我们,旺才的老婆我们去找就是了。”
孟天楚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朱昊见只剩下孟天础、慕容迥雪和自己,无疑又成了一个大灯泡了,只好干咳两声,挥了挥手,道:“两位前面走着,我随后就来。”然后走到一个垂柳后,假装方便的样子。
孟天楚轻轻捏了捏慕容迥雪的手,微笑着看着她已经绯红的脸说道:“走吧,我们先走,不等朱昊了。”
慕容迥雪还想着孟天楚刚才的那暧昧的一捏,再想一想他之前说的那一句:“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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