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说道:“孟爷,请随意一些,我们农村里的人也不会招待客人,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望孟爷不要见怪才好。”
孟天楚赶紧说道:“叶老爷你实在是客气,我是随意的人,不会觉得拘谨。”
叶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雪儿这时从身后走过来,悄悄来到叶靖面前,小声地说道:“爹,二娘问,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叶靖道:“请的客人都到了吗?”
“差不多都到了,”雪儿嘟着嘴道:“不过村口管老爷子只是叫人送了礼,人却没有来,哼,若我不是您的女儿,他大概连这礼都不会送的,我就知道他不会来,您还说一定要请,真是的。”
孟天楚听到这话,疑惑地望着他们。
叶靖笑着给孟天楚解释道:“俗话说的话,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家雪儿命苦啊,我这次刻意为她过这个生日,也是想给她去去晦气,按理说,嫁出去的姑娘就不能再回娘家常住了,我们村那个管老头其实人很好,就是倔强了一些,我们家雪儿小的时候常常到他家去玩,他很喜欢我们家雪儿呢,如今,雪儿回了家,唉!那管老头子,就常常给我和村里的人说,雪儿回来是给村里抹黑是丢村里人的脸面,可是,孟爷,你想一想,我是雪儿的爹,我总不能不让自己的闺女回家吧。”
雪儿在一旁见自己的爹一唠叨就没有个完,于是就说道:“好了,爹,不说那个人了,我们还是开席好了,大家都等着吃饭呢。”
叶靖点点头,笑着说道:“好,好,好,就听雪儿的,开席吧。”
这边一说开席,厨房那边就开始陆续着上菜了,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叶家的院子就热闹了起来,男人们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女人们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孩子则没有吃上几口就早早地下了席,穿梭在桌子之间嬉戏打闹着,天已经凉快了起来,习习凉风吹过树梢,月亮已经升了起来。
孟天楚和桌子上的一群老头子喝的无趣,正郁闷,温柔快步走到他面前,笑着说道:“我们在喝酒吟诗,大家让我来叫你,去不去?”
孟天楚正要起身,一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说道:“妇道人家怎么可以随便就进大厅来呢?没有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喝酒吗?”
温柔哼了一声,说道:“这位老人家却是奇怪了,我叫我夫君,我不进来我怎么叫啊?再说,我也只是叫了他一个人走,又没叫你!你自己喝你的酒就是,那么多话,也不怕噎死!”
那老头子当然不知道这位泼辣刁蛮的姑娘竟然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人物的侄女,所以气得瞪着一双死鱼眼,恶狠狠地看着温柔。温柔自然是不理,拉着孟天楚就走。
孟天楚假意说道:“我家娘子说话没轻没重,各位长辈不要见怪,我这就去好好的说说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说着就和温柔一起出门,只听得身后一片唏嘘声,一个老人说道:“一个妇道人家连最基本的礼数和教养都没有,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教的!”
“哎呀!是啊,真是伤风败俗啊!”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大家别理她,继续喝酒!”
温柔俏脸一寒,转身就要发作,孟天楚一把扯住她,低声地说道:“这里不是家里,给雪儿一点面子,和他们这些老头子吵个什么劲啊,我们去喝酒。”
温柔第一次见孟天楚为自己说话,一高兴也就把刚才的事情给抛在九霄云外了。
离开大厅,才发现温柔说的喝酒吟诗的场子居然设在里面的院子里了。这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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