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名声的话,那么从画本身而言,笔意奔放如其诗,苍劲中姿媚跃出,虽说大家手笔都不会以画人为主,但是就这副画而言,就可以知道这个青藤居士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可是,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飞燕道:“少爷你问问画中这个姑娘不就知道了?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叫什么青藤居士的人给她专门画的。”
孟天楚笑道:“我若是可以问她,我还问你们做什么呢?”
左佳音道:“莫非这个女子就是葬于竹林之中的那个水沐颜?”
孟天楚还没有说话,飞燕吓得赶紧倒退几步,说道:“原来这个美人已经死了啊,多可惜!”
孟天楚道:“是的,是可惜,她确实就是那个埋在竹林之中的女子。”
左佳音道:“那么,这个青藤居士大概就是还健在的人,难怪不一定知道,我想的都是已经故去的人了,是我自己想偏了。”
孟天楚道:“我准备去她以前赎身之前的那个青楼去看看,说不定知道。”
左佳音道:“或者……”
孟天楚看左佳音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或者什么?”
左佳音面有难色,想了想,说道:“听说温柔在京城一直学习画画,也许她知道呢。”
孟天楚一听,立刻说道:“休提她,我自己去找就是,反正这个人若是活着,我自然会找到,问她做什么?”
大家一见孟天楚提温柔就翻脸,于是就不敢说话了。
翌日
孟天楚带着朱昊准备到杭州再去一次,这次他要到软红楼去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临出门,夏凤仪道:“慕容姑娘家里已经修缮一新了,前两天你去杭州回来本来想告诉你,竟然忘记了,我去给慕容姑娘说了,她已经和全家人搬了回去。”
孟天楚道:“再送些他们需要的食物和钱去,我最近就不去看她了,等过段时间再说,就辛苦你了。”
夏凤仪笑了笑,说道:“早去早回吧,家里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的。”
孟天楚点点头,突然想起那后花园还有一个让他心烦的人关在那里,于是说道:“那个刺猬你们谁也不要去惹,也不要去看她,找个强壮一些的丫鬟或是下人去守着就是,一日三餐送了就不要去管了,要什么都不给,我不是在和你们三个商量,我是在下命令,回来后若是谁不听我,就自己走人,当我孟天楚没有收你们这些个不听话的夫人。”
她们三个见孟天楚说得如此严重,赶紧点头答应着,孟天楚这才放心地上了车,带着朱昊走了。
杭州自古繁华,尤其是文人墨客辈出,而古代的这些书生才子们,最乐于出入的,当然就是青楼了,而青楼女子却也以附庸风雅为抬高自己身价的办法,于是乎,杭州的青楼也就因为这些酸秀才们的诗词歌赋而名扬四海了。有诗为证:
清眸朱唇白玉面,削肩细腰金莲足。
今日客邀庭中戏,明夜欲求共枕眠。
荻花落尽秋风袭,细数残叶不知数。
逍遥之日何时临,对月抚琴泪哗然。
以前孟天楚在读中学的时候,对这个“文人墨客”和“文人骚客”有什么区别不是很明白,如今却是知晓了,前者也就隐晦一些,所谓骚客,不是什么独领风骚的意思,而是花花草草的见多了,几句信手拈来的词句被这些好色的公子们一拼凑,便和风雅靠上了边,其实,那是闷骚,而且是绝对的闷搔。
且看这个被杭州人号称“天下第一青楼”的软红楼,暂且不提什么气势浩大,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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