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她们两当然是去女厕。”
“那秦夫人是死在什么地方?”
“女厕啊。”
“既然那之前秦夫人就已经死了,她们两怎么在女厕没有看见秦夫人的尸体呢?嗯?聪明的大师爷,解释一下吧!哈哈哈!”
众人一听,也都纷纷点头,心想这的确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地方,都一齐望向孟天楚,看看他如何回答。
孟天楚没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张振禹,静静地等他笑完了,这才慢慢说道:“这就是你聪明的地方,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帮手。”
张振禹转头看了看霁雯,手一指:“你是说这个小姑娘?哈哈哈,你的意思是我在秦夫人房间里杀了秦夫人,然后跑出来叫你去喝酒,留下这个小姑娘霁雯,一个人将秦夫人的尸体背到女厕所,将尸体挂到房梁上,对吗?哈哈,你不觉得这个活让这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去做,太力不从心了吗?哈哈哈!”
“没错,如果单单让霁雯一个小姑娘将尸体背到女厕所,然后拴上绳子将尸体挂上去,她身单力薄,的确无法完成。”
张振禹停住了笑,双手一摊,冷笑道:“这不得了吗!这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些屁话!”
“是不是屁话等一会就知道,”孟天楚不温不火,“虽然霁雯一个人完不成,但不是还有你吗?”
张振禹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手指孟天楚:“我就说你是在放屁吧,你刚才还说你娘子她们去女厕的时候没有发现秦夫人的尸体,那之后我一直在和你喝酒,如何分身去帮助霁雯将尸体挂在厕所里呢?哈哈哈,真他妈的笑死我了。”
夏凤仪和飞燕焦急地望着孟天楚,想帮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孟天楚却好整以暇,望着有些歇斯底里很夸张地哈哈大笑弯下腰的书生张振禹,竟然用同情的口吻说道:“笑吧,笑一次少一次了,按照《大明律》,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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