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注定无功的孙成岩最后放弃了审视的目光,重新投回远处那座充满了苦涩回忆的小楼。白色的墙壁无声的嘲讽着老人的无用功,就算是把所有一切都拨开,展示在陈暮面前,也不会得到什么有趣回应。
继续那个空洞的话题,虽然最近已经开始找到不少的线索,但是能够使用的还真是没有,基本还在迷雾的外围旋转,不过越来越多的好东西开始从水底浮现在阳光下。
感慨一下最近的事态,孙成岩继续自己的猜测:“本来只不过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案子,不过事后的发展就变得非常有戏剧性。突然其来的信件解释了死者明知必死的局面下还要完成那个活动,看起来就像被强迫着完成一样,不然后果很严重。”
“紧随其后就是同行的女伴神秘的从房间里失踪,再然后就是同样被视为发现人之一的赵宇阳撒谎,最后同样神秘失踪。唯一剩下的就是一直牵扯进来的你还继续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再然后就是我所安排的看守现场员警在在现场里被人以一种异常凶狠的方式杀害,然后我们就看到了有关于你的那份神秘视频,居然违背了科学任意穿梭在实体物质里。还有就是那个违背了生命体存在规律的银色虚影,就那么随意的趴伏在你的背上,*纵你完成这一切。”
孙成岩再次调转过来看着陈暮的冷淡的面容,希望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什么:“还有就是在老张去世之前有人看到你和杨华出现在现场,还偷偷的进入过那幢小楼里去。”
陈暮面色不变的听着孙成岩近似质疑的口气,毕竟他的死亡是在第二天,自己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也知道,所以才换一个方法对自己进行这种非正式的询问。
得不到答案的孙成岩继续向前走着,绕着已经走过几遍的林荫小道欣赏着那些绽放的秋菊。
“接下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我们看到的景象和你看到基本相似,很多的事情发展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所以我很想知道全部的事情,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答疑惑的机会。”异常陈恳的孙成岩花白的头发背负着肩膀上的责任,请求陈暮给予一定的提示。
中午的天水相交处夹杂着到处舞动的浪花和轮船剪影,飞舞的海鸥不断的扑击着水面,一条条闪动着水花的小鱼被迫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海洋,成为海鸥的腹中餐。
有点发福的孙庆东瓣开发硬的馒头,放在手心里仔细的揉碎,摊开手掌,让手心里零零碎碎馒头渣滓封着海风游荡,一群比较年老的海鸥在空中追踪着下落的食物,盘旋在孙庆东的身边,期待着更多的食物出现。
时针慢慢的的转动,罗立悄悄的跟在尚旗的后面,跟着他坐遍了公交车,看着他漫无目的的满城市乱窜,找不到终点。茫然地靠着车窗凝视着外面的开始飘落的梧桐。
年过五旬的尚旗已经不复曾经的圆滑和世故,粗壮有力的臂膀显示出他最近消失的几年里过的还算可以,和以前那个总是满脸赘肉的胖子来说身体处于良好的健康状态。
假装看着手里已经过期的报纸,两只滴溜溜的黑色眼球死死的盯着尚旗的一举一动,看着他无数次的抚摸着怀里女儿递给他的中药包,满脸缅怀的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28路公交车缓缓的停靠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无动于衷的尚旗一下子站起来奔着打开的后车门走去,眼睛无意的扫视了一下一直看着报纸的罗立。
罗立也无奈的站起身随着尚旗下车,因为这一站下车的只有他们两个,不过倒是有不少老年人上车。
稳健有力的双腿迈着轻快的步伐,尚旗熟悉的在芙蓉区这个80年代兴建的小区里穿梭着,小心的避开了那些满地横流的污水和垃圾,向着最里面单独修建的二层小院走去。
外面的小型自留地里栽种着一排排常见的可使用植物,少许的花卉分隔开划分好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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