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放在楼园身上,又看向赵雍,总觉得有些不对?
然而,当孟蝶说出那个“然”字,赵雍早己掩示不住自己的怒气,她承认了解他,她承认与他关系亲密?
赵雍目光透着危险的信息,像一把利剑,
“句且与代姬早有情,吴子难道不知?两人行这苟且之事也不无可能…...。”
“句且早就对代姬无意了?”
“哼!吴子怎如此清楚,莫是句且对吴子有情?吴子如此为之申辩,莫是对他也生情意?”
孟蝶听言,气红了脸,但又突然想到那晚句且的眼神,又是一愣,句且对她有情?
孟蝶的表情自是没能逃过赵雍锐利的目光,她脸红是因句且吗?她竟然,竟然……她不与他相认,时时与他保持距离,就是因为句且吗?那个剑客……赵雍实不敢细想下去,只觉怒火拥上,大吼一声,
“楼园!”
此刻的楼园本想乘两人吵架之际,悄悄的退出去,谁知又被主子叫住,
赵雍怒不可遏,
“句且斩首,代姬赐鸩酒。”
赵雍连两人犯了什么罪也不宣布,就直接赐死?
“你敢?”
孟蝶回过神来,并挡在楼园面前。
楼园看看主子又看看孟蝶,自是不敢行事。
“哼,孤乃一国之君……”
“你杀了他,你我永生难见。”
“你?……你……”
赵雍听言,胸口一阵绞通,一阵翻滚,眼神如炬的瞪着她,她居然为了外人而威胁他?
两人就此怒目相对,楼园感到两人浓浓的火药味,暗叫不好,而
片刻后赵雍突然就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额上也都渗出了汗珠,身子还不停的颤抖,楼园瞧着主公的异样,急急的奔了上去,而孟蝶还愣在一旁,只听楼园一声大叫
“主公?”
孟蝶这才瞧见赵雍手里多了一张帛帕,上面竟有一摊鲜血。
顿时刺伤了她的双眼。
“赵雍?”
孟蝶慌了,身子也软了,语气也柔了,并且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一把推开楼园,抱住赵雍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吐血了?他吐血了?她不实在不敢相信。
“赵雍?……”她又大声呼唤着他,声音颤抖,紧张,恐俱,她突然想到程敬所言,不可劳累,不可生气,可她刚刚做了什么?她惹他生气了。
这可怎么办?他不可以有事……
在面对任何事都镇静无比的孟蝶,此刻手脚无措,她大吼着,
“快去唤巫医,快去……”
楼园自是迅速的冲了出去。
此时的孟蝶那还有刚才的盛气凌人,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那带血的帛帕,情绪突然奔溃,紧紧的抱着赵雍,不停的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她心里满怀愧疚,她怎能如此对他?怎能对他发脾气?明知他身体有恙,还如此不管不顾,如果他真有事,她该怎么办?他吐血了,他都吐血了呀……
孟蝶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雍其实有点“窒息”,可是他不敢乱动,他反手搂上了她的腰。
面对孟蝶如此激动,他怔了怔,不过很快就显得相当镇静,心里倒有一丝窃喜,刚才的怒气早己不见,不过他的声音变得特别虚弱,
“想气死孤否?”
他怎能轻易对自己说出一个“死”字,她不允许他这样说,孟蝶拼命的摇着头,抽泣道,
“不气了……不气了……一切都听你的……”
赵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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