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里做妥帖,若是我来,必得将此事漂漂亮亮办利索了,堵得各房人都无话可说才是!”
慕垂凉挑眉便笑:“哟,能耐么!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着?”
云卿看他如此一时也得意洋洋扬起下巴说:“行事之下策在于攻事,行事之中策在于攻心,行事之上策在于攻人。凇二奶奶孔绣珠是个务实重干的,又能忍辱负重,做这种事她一分也不会抱怨,可惜就是性子弱了些,恐底下人阳奉阴违。所以倘若真要把事情做得漂亮,倒必须再加一人进来。”
慕垂凉与她相视一眼,忽一笑,点头叹说:“亏你能想到到用垂缃!”
云卿眼睛一亮,抓着他问:“你也觉得三妹妹可堪大用?”
慕垂凉却摇摇头说:“此事麻烦了些。一来垂缃已出阁了,你要她掌管慕家事,恐难寻妥帖言辞说服众人。二来垂缃性子古怪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答应的。这三来,柳姨娘的闺女和二太太的儿媳都跟着你掌家,你倒以为那两个老的会服服帖帖听你的话?你岂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云卿狡黠一笑说:“这你就别管了,我也不是第一天想用三妹妹了,我也有分寸呢!你只需到时略帮我说句话就是了,我总觉三妹妹很听你的话。”
慕垂凉闻言更是笑,一边点头应下,一边伸手就去揉她头顶心,才一碰到,两人几乎同时想起还在吵架,一时脸上笑都僵了,过了一会儿,慕垂凉收了笑缩回手,说:“既然你有法子,那还急什么?还需要我做什么你直说便是。咱们闹归闹,面对旁人时当然还是要站在一处的。”
云卿低头撇撇嘴,说:“这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两件事终究是连着的,第二件不做,恐怕这头一件怎么做都是错,即便底下人服服帖帖接受了,也怕老爷子故意寻咱们不是。咱们倒罢了,他能拿咱们怎么着?只是恐怕祸害到两个孩子身上,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见慕垂凉一味只是不开口,云卿便接着说:“我是想着,孩子在外头放着总归不如带回咱们房里来得稳妥,如今他们也大了,也该请了先生认真教,不能这么老是耗着,今儿我看昭和那字,确然是——”
慕垂凉低着头,眼底泛着冷意,再度不冷不热笑起来了。他这笑真是勾得云卿心头一团火猛蹿,烧的她抓心挠肺不能平静,便也收了笑冷冷说:“慕垂凉你什么意思?你若再这样子,即便那日你生气是因为老爷子要拿我要挟你,即便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我,我也不领你这个情了!”
慕垂凉脸色立刻冷了三分,神色古怪地看着云卿说:“我笑你多事!我早说了,那两个孩子无须你来抚养,你若有那空闲道不如自己给我生一个,巴巴地赶着对别人的孩子好做什么?慢说轮不着你,就是理当你来养,也还需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成天一睁眼就看见他们两个呢!”
云卿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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