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指导我的老师在西西里岛修练多年后,我回到了圣域。
在竞争的战斗中,我击败当年曾与我一起在训练场上奔跑学习的同伴,赢得了巨蟹座的黄金圣衣。
身穿黑袍、脸上戴着面具的教皇在仪式前对我们谆谆教诲:“你们是为女神而战的圣斗士,要对女神献出绝对的忠诚……”
他说女神即将在圣域出生。
――即将出生!要我效忠于一个还未出生的女婴?!
她是个强有力、能征服所有拥有巨大战斗力的圣斗士们的强者吗?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要用她的呱呱哭叫来领导我们在战斗中取得胜利?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我只相信我所知道的。
若是撒加,绝对可以在战斗中带领我们取得胜利。他现在本身已是强者。我只服从他。
我用着强者崇拜强者的方式来崇拜撒加。除了他给了我最初的震慑外,还有一个十分十分奇怪的理由,这使我对他的亲近感远远在艾俄洛斯之上――那就是撒加温和的表面下,我隐隐地感觉到一种与我十分类似的共鸣……^
……一种类似邪恶的气息。
有时候,他天使一样高贵的眼里,会不经意地透出异样的眼光,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仿似有一个恶魔正秘密地透过他的眼睛向外瞥视。
这样的眼光令我有秘密的心惊,与更强的崇拜。
而撒加对此却似全无知觉,一径的,他被誉为圣域最善良与温和的黄金圣斗士。
那一天深夜,事情发生了。
撒加杀了史昂教皇,篡了教皇的位,令修罗追杀了艾俄洛斯。圣域发生了根本性的、隐密的叛乱。
我明白教皇面具下的那个人是撒加,不是史昂。
我笑了。我并不觉得所谓的愤慨,而是在意料之中。本来啊,就应该是这样的,撒加他应该做教皇,统率所有的圣斗士。
次日,我就去了教皇厅。他坐在椅上接见我,脸容隐在面具的后面。
我向他屈膝跪下:“教皇,迪斯马斯克向您宣布效忠。”
他一怔,良久,说:“迪斯马斯克,你不是一直都在听命于我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模仿着史昂教皇的语调。
我笑了,加重了语气说:“我是向――您――效忠!”
沉默。
突然地,他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仰起了头。笑声在厅里萦绕着,响亮且刺耳,却并没有欢愉之意,反而更象绝望的嘲讽。
他笑着脱下了面具,海蓝色的头发披散到苍白的脸上。
“……向我效忠!”他大笑着说:“哦,原来真有明知道是我,却还是主动前来宣誓效忠的人啊!”
我看着他,他的眼是天使高贵的眼。
那个做下了一切事情的恶魔此刻应该在沉睡吧?但没关系,反正,他就是他。
“我还以为所有的黄金圣斗士都誓死效忠女神哩!”他终于止住了笑,静静地说,声音里透出淡淡的怅然与嘲弄:“看来之前我这个兄长没把你们教育好。”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却又笑了,无声的,仿若自嘲的笑容。
“……也好,”他自语般地轻声说:“我需要有人见证我的罪恶……你和阿布罗狄,就做我的证人吧。”
阿布罗狄与我,两个知情者。
之后的十三年,撒加平静地管理圣域。阿布罗狄平静地修理他的玫瑰园。我平静地制作墙上的死人脸。
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强项了。我们都做得很好很好。圣域一切平安;阿布罗狄的玫瑰烂漫繁盛;我墙上的死人脸越做越恐怖。
时光就这么飞逝,终于,该来的一刻还是来了。
当撒加命我去中国狙杀童虎老师的时候,从他的面具下,我感觉到了教皇面具里那双透过他的双眸向我注视的恶魔锋锐的目光。
这邪恶的目光令我有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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