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刚将杯子凑近唇边,浅饮了小酒,咋闻此言,哇的一声,全喷将出来,来不及拭擦嘴上酒渍,马上嚷嚷道:“甚么?老头子,你没喝高吧?这时候开甚么国际玩笑?”那梁景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让人不轻易察觉的愠怒,道:“儿啊,你瞧爹这样,像是开玩笑么?简直胡闹,诸葛小姐哪样不好,你倒是说说?”梁萧道:“就她?从上到下,从左至右,从内到外,除了那一副皮囊之外,我可看不到一处是好的?要我娶她,除非我死,否则办不到。”说的甚为气愤与不满。
梁景极想忍耐,欲要好好跟儿子说说婚事,不想终究忍耐不住,这个儿子,是铁了心,非把他气死不可,又一拍桌子,喝道:“办不到也得办,自古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儿子,老子让你去做,你便做。你若敢道半个不字,当心我家法伺候。”梁景一拍桌子之时,旁桌的朱丹臣等人不约回头探看,此时见梁萧脸蛋气得鼓鼓的,眼睛蕴红,人人以为他会发飙,谁知过了半响,竟听得他漫不经心道:“是,爹说咋办就咋办,孩儿尊命便是。”梁景听说儿子肯应允,心中登时欢喜无比。
梁萧心想:“哼,要本少爷妥协,再活个几百年再说,明天我给你们玩个大的。出来混了这么久,凌波微步可不是白练的。”念动至此,心中郁闷尽消,举杯道:“进弟,来,陪我喝酒。”刘进微是踌躇,为难道:“这……”看看梁雪,又瞧瞧梁景脸色,见这个大叔,面有不善,极为忧怕,突然心一横,坚决道:“萧哥,兄弟我不胜酒力,就不便多喝了吧?”梁萧连道:“扫兴,扫兴。你这人怎地婆婆妈妈,忒不爽快。”
这时那梁雪起杯,嫣然一笑,道:“哥哥,你要喝酒,小妹陪你喝吧?”梁雪语音方落,那梁景和梁萧同时喝道:“小女孩儿家,凑甚么热闹?”父子二人这般同气喝骂,倒是极少见,众人愣了愣,那李柔霎时大声失笑,笑罢,才道:“景哥,萧儿,很少见你父子同一个鼻孔出气,这倒是难得,值得庆贺,萧儿,来,敬你爹爹一杯酒。”梁景呵呵一笑,饰掩尴尬,无意间目光与儿子一触,不知为何,竟感觉不到丝毫亲情的温暖。
段正淳见梁萧不动杯子,瞧出气氛不对,忙出来打破僵局,微笑道:“萧儿,叔叔陪你喝一杯,可好?”梁萧气道:“少来。”然后站起身道:“我吃饱了,先去休息。”扔下这句,转身就走,留下相顾错愕的众人。
片会,听得梁景怨叹道:“这孩子,越来越不规矩了,唉……”
梁萧匆匆离了众人,唤过伙计,叫了间上房,吩咐烧一些汤水,准备沐浴。此刻全身浸在浴桶之中,袅袅热气,催刺着肌肤,煞是舒爽,真想把三千烦恼丝,就此洗去。可惜事与愿违,谁叫这便是人生呢?人生,生活,是人生下来,努力活下去;是人生,就可能活出烦恼,这是注定了的。就像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腥风血雨,有恩怨,有仇杀,更有情爱……
不久洗浴完毕,此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换上衣衫,在床上打坐练功,他要把这些日子所学到的武功融合在一起,贯通出一种属于自己的武学,但这自创新招,又哪是那么容易之事,多少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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