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些,王家太太脾气很古怪,不许陌生男人上门。”梁萧笑道:“她又不是母老虎,能吃了我不成。我说过了,别人怕她,我梁萧可不怕。”阿朱道:“祝你好运!”梁萧道:“谢谢!”叫段誉道:“书呆子,你上去么?”段誉笑道:“萧哥能去得,我自然也能去。”梁萧道:“别那么自负。”心却冷笑:“等会见了王夫人有你好受的,可爱的年轻花匠。”
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段誉“啊”的一声低呼。
阿朱道:“怎么啦?”段誉指着花树道:“这是我们大理的山茶花啊,怎么太湖之中,居然也种得有这种滇茶?”梁萧道:“书呆子,虽说山茶花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但这庄子叫做曼陀山庄,偶有一两株滇茶也不稀奇。”段誉叫道:“哪是一两株?你瞧见了没有,那是一片片,一丛丛。”说着眼睛发亮。
梁萧见他如此夸张,不过看了几株茶花而已,就欢悦成这样,有心耍耍他,便道:“你是不在想,山茶花又名玉茗,另有个名字叫做曼陀罗花。此庄以曼陀为名,倒要看看有何名种?”段誉闻说,霎时大惊,诧异道:“你怎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些甚么?”梁萧笑笑,才道:“猜的。”阿朱啐道:“又说猜的。”段誉心中却忐忑不已,心想:“萧哥若是猜的,那他这份心思也忒厉害了。”
阿朱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梁萧生于开封,对茶花不甚了解,多数是从书本上看来,他本是爱花之人,见此处茶花争奇斗美,甚是喜爱,忍不住携起段誉手臂,脚跟一点仓板,跃到对岸上去,吓得二女低声轻呼。
阿朱将船靠在岸旁,笑骂道:“梁公子,好本事。”梁萧淡然一笑,说道:“那与你家公子相比,谁的功夫更高些?”阿朱见问,低头沉思,梁萧道:“这还用想么?我猜你自然会说,当然是我家公子比你高明多了。”阿朱抿嘴笑道:“不,这次你猜错了。你二人各有千秋!”梁萧笑道:“好刁钻的丫头,你是两不得罪。”心道:“慕容复不怎么样,教出来的人却不简单。若要我对他说个服字,单这件事倒可以考虑。”携着段誉之手,正要走进茶花丛去,忽听得花林中脚步细碎,走出一个青衣小环来。
梁萧扭头瞧了一眼,只见那小环手中拿着一束花草,望见了阿朱、阿碧,快步奔近,脸上满是欢喜之色,梁萧道:“走吧!”拽着段誉,展开凌波微步,从旁边一条小径,转瞬消失。
梁萧停了步法,放开段誉,只见花林中除山茶外还是山茶,梁萧不懂它们叫啥名儿,只觉得是满园春色,煞是好看,段书呆子倒是频频点头赞赏,逛了一会,又黯然叹息。梁萧笑道:“你叹甚么,叹这些花么?只不过佳品被糟蹋了而已,用不着如此吧?那女人根本不懂种茶花,她以为是种树呢?呵呵呵,不过我觉得挺好看的。”
段誉叹道:“她若栽种得其法,生长出的花更好看呢?她这庄子枉自以‘曼陀’为名,却把佳种山茶给遭蹋了,实在可气。”梁萧劝道:“好了,好了,那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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