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阿朱阿碧引四人去客房歇息。梁萧在床上躺了一会,辗转难眠,便下地举步出门观风。只见明月当空,稀稀落落的星光闪烁不停,颇是耀眼。圆月倒影湖中,皓魄皎洁静明,不禁慨从心生,悠悠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回想身在这个时空,已然一十八年,若按实际年龄而算,稍近四十。到今为止,依然一事无成,是自己贪玩么?还是对这个时代的事根本不上心?是否依旧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若是别的穿越者,凭对历史的一点认知,早就功成名就,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番作为,自己还在犹豫甚么?
立在栏杆,任凭湖风轻轻的吹,吹透了外装,吹乱了思绪,吹不散的是深深记忆。良久良久,忽尔一个声音轻轻的道:“萧哥,好雅兴啊。深夜吟诗唱词,着然快哉,怎不叫上我呢?”梁萧心绪絮乱,不知段誉何时出来,偷听了他的感慨,心头微微气起,怒道:“你嘲笑我?”段誉走近几步,与他并肩而立,面向湖水,笑道:“哪里是嘲笑你,再说我敢么?”梁萧静心一想,这倒也是。
见萧哥不说话,段誉问道:“哥啊,你有甚烦心事,不防说出来?”梁萧接道:“让你开心一下,是不?”段誉笑吟吟的道:“是烦心一下,”梁萧笑道:“小子,你骨头生硬了,欠剁是不是?”段誉连连道:“哪里,哪里?”忽然那梁萧喃喃自语轻叹:“问君能有几多愁,真的恰是一群太监上青楼么?”叹了这一声,转头睨了段誉片会,说道:“段誉啊,我们出来多长时间了?”那段誉应道:“半刻钟还未近。”
梁萧一听,不觉哑然失笑,一会笑色顿去,严肃道:“从大理出来那会开始算?”段誉略一皱眉沉思,答道:“好像,大概,或许,一个多月吧?”梁萧道:“是啊,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咱俩甚么事也没做,雪儿不见了,进弟也不知去向,我却不去找寻,反而在这赏月听风,心里好不难受。如今既得脱开那番僧魔掌,我想就此离去,就算访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也要找到他二人。如果你不想同去,可以留在这里,待到天明,让阿朱阿碧两位姑娘送你出湖,你再买匹好马回大理去。”
段誉听他这样说词,极其不悦,气道:“你太自私了,梁妹妹留言出走,我比谁都着急。你以为就你一人难过么?我呢,我的心就属铁的啊?”梁萧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段誉道:“那你是甚么意思?撇下我,一人去当英雄?”梁萧道:“这种事又有甚么英雄可当了。好,你既然要去,那随你便。现在我心情不好,不想与你吵。走吧!”转身便走。
段誉急叫:“上哪去?”梁萧头也不回,冷冷道:“去找两位姑娘借船,越早离开越好。”段誉不知该如何说词,将气闷在心里,紧随其后而去。
不久,二人行至那阿朱房门前,敲了门,阿朱出来,请二人进去,坐下梁萧道明来意。阿朱听罢一惊,说道:“两位公子现下便走么?可是夜晚水路并不好走,等到明朝,我和阿碧送二位出去,如何?”梁萧笑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事情紧急,不便打扰,还望海涵。”阿朱叹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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