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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喝酒时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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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知是敌是友?”

    心念间,那人忽然停了下来,梁萧略用耳细听,心惊:“在门口房梁上。”过了片刻,不见那人有何行动,心感奇怪,暗道:“他既不进来,又不走开,杵在那里,到底有何诡计?”

    那人就像止了呼吸,伏于梁上,一动不动,暗光将他庞大的躯影,折射进来,渐渐的由高变低,从远变近,他僵持了多长时辰,屋内的梁萧也陪他僵持了多长时辰。渐渐的,梁萧越感越不妙,躺卧不宁,心缭不已。

    不知又沉寂了多久,一阵风过,忽然门前影子幌动,梁萧心知是那人从梁上跃了下来,然后听得小刀撬开门阀的声音,梁萧心道:“糟糕,他来了。”转念一想:“咦,奇怪了,期间听得几次侍卫巡逻的脚步声,怎没发现他呢?难道这些家伙都是猪吗?”又自己安慰自己:“此人武功高得出奇,那群蠢蛋怎会察觉呢?如此,我须得当心些才是。”

    心思乱想中,那人已然撬得门开,然后以迅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关上,慢慢移着步子,向这边挪来,落地轻微无声,小心翼翼之至,身影略动,已然行至段誉那所在,段誉醉得极死,危险临头,犹未可知。一旁的梁萧假寐瞧着,心头忐忑,不安之极,眼见那人越挨越近,突然间伸出食中二指,便像段誉那身上点去。

    不及多想,梁萧忽然跳起来,那人一吓,登时大惊失色,急忙将手抽回,段誉这才避免了被点穴之恶。事既已败露,那人惊慌之下,扭头便逃,梁萧喝道:“贼子,往哪走?”喝罢,展开身法,步子稍踏,左脚堪堪及地,右脚虚浮,脚跟着地不稳,阻此一伴,险些跌跤。那人本已害怕,一心想溜走,忽见此状,甚觉有趣,故而停了脚步,又疑他作鬼,不敢过分靠近,观视良久,都不见他攻击,心中纳罕以极,细心一琢磨,已然明了几分,当即哈哈大笑道:“小道友,喝酒了吧,难怪,难怪,你步子虚浮无力,那贫僧也没甚么好担心的了。”

    梁萧施不出凌波微步追赶那人,正感心焦,此时听他开口,猛得身子一震,失惊道:“贼秃驴,是你!”此人正是大轮明王、吐蕃国师鸠摩智。

    那日在天龙寺受挫受辱,鸠摩智对梁萧简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挖心蚀骨,方能消心头那恨,然而又觊觎段氏的六脉神经剑谱,着实不甘心就此离去。打发那些随从回吐蕃之后,悄悄的跟随俩人,回了镇南王府,伺机出手,心想劫了段誉便走。但一直未曾寻得机会下手,好不容易挨了晚上,偷偷潜入府中,窥见二人在大肆拼酒,正合他意,心喜之下,悄然退去。

    估摸着二人喝得差不多醉了,是时候出击,又潜了来,伏与梁上,心想等他俩醉死之时再行动手,这才较为妥当,即耐心栖身梁上,等待下去。哪料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到梁萧的内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明许多,虽不胜酒力,但也支撑到了现在,而且早早就发现了他。

    此时听得少年骂人,心中颇是恼怒,脸上却是慈眉善目,口宣佛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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