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笛及肩。梁萧吃了一惊,急忙收回左手,力运右臂,内力过处,呛的一声,把铁杆震开少许,左足一点,右足即纵,跃开丈许,回身气道:“你作死么?爷可不想当垫背的。”
刚才梁萧险些碎他脖子,他也毫不在意,一心只想洗雪前辱,又知敌梁萧不过,惟有以性命相搏,料来图个同归于尽也是好的。大理四护卫,感情一向很好,古笃诚见兄弟犯险,气极怒极,又见兄弟复又欺身而上,当即跳出,叫道:“褚兄弟,我和你一起上。”
抖抖手中的板斧,眼内精芒大放,劲冲过去,对准梁萧便是迅猛的“沉香斧劈华山”三斧,梁萧闪身避过。梁妹妹眼看僵局越演越烈,忍不住冲上去,挡在哥哥身前,刚好那古笃诚一斧子劈出。
谁也料不到这娇小女子,居然有这勇气冲上斗场,霎时间四面八方雷声大作:“小心!小心......”“萧哥,当心梁妹妹......”“古兄弟,那可是梁姑娘啊,当心些......”古笃诚耳听诸人叫喊,定眼一瞧,登时大吃一惊,又怔了怔,手中斧子硬生生劈不下去了。
梁妹妹咬了咬牙,脸现坚定之色,说道:“我不许你伤哥哥!”梁萧敲敲她的头,嬉笑道:“傻妹妹,他们伤不了我。”梁妹妹回头怒瞪他一眼,气道:“哥哥,不许嬉皮笑脸,更不许动不动就戳我的头,这样子我最讨厌了。”
梁萧申申舌头,说道:“你这小妮子,哪有那么多的不许?不许我笑,难道要我哭啊!不许戳你头嘛,这个可以考虑。记得,我只说考虑!”梁妹妹险些气晕。
古笃诚没心情听他兄妹二人斗嘴,将斧子垂下来,问梁雪道:“姑娘,你为何挡架?”梁雪回头嫣笑道:“他是我哥哥啊......”古笃诚打断道:“我们知道他是你哥哥,但这小子忒恶,骨头溅得很,欠打!”
梁妹妹忽然悠悠道:“古大哥,你骂哥哥溅,不也是骂我么?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啊。”古笃诚顿觉失言,又听少女款款道:“哥哥性子我最清楚了,虽然野点,但决计不是坏人,那个什么星宿老怪,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此言一出,所有人大惊。梁萧喝道:“妹啊,不必解释!”梁妹妹吐吐舌尖,甚是调皮。云中鹤惊诧道:“不识得星宿老怪,那他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梁萧笑道:“也不是什么佐料,小爷半个月不曾洗澡,身上总该有那么些污垢吧!怎样,云中鹤,味道如何?”
诸人听了匀捧腹大笑,实难想到这个梁萧如此刁钻古怪,这样的事他也敢做,况且对方还是四大恶人之一。云中鹤听了恼羞成怒,左手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柄钢抓,现今双抓在手,狠扑过去,欲给这少年来个“刨腹挖心”!
他脚一动,梁萧已感知其意,嘻嘻笑道:“云中鹤,你且先用脑子想一想,凭你一人之力,能打得过这么多人么?”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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