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这都回家老半天了,影子匀无,当真古怪!”
刘进脸颊发烫,结巴道:“这......那它.....我也不知道!”梁妹妹犯晕,心道:“这个公子哥,连个谎也不会撒,气死人了!”
梁萧走上几步,大声道:“那婆娘,不用打听了,你的色狼早已成了小爷的盘中餐,住在五脏六腑里,享受着呢,不知有多快活?它要我传句话,如果你真爱它疼它,同情它,怜惜它,就应该放了它?若你不信,我将它拉出来,与你对质一番,可好?”
众人一听,尽皆哗然,都想:“这小子也太能扯了,什么事到了他嘴里,管你有理无理,都成了他的理!”那刘进和梁妹妹,心都险此蹦出来了,兄长还在此大言不惭,都替他捏了把冷汗。梁萧戏耍刘夫人这事,二人没瞧到,是以挂心,也是常理之中。
那刘夫人可是气爆了心窝,这个小贼居然将她的宠物,当了晚餐,如何不怒。跳到梁萧面前,历喝道:“小贼,拿命来!”举起短刀,照梁萧要害斩杀,梁萧一闪,避身让过,怒道:“喂,你想让我绝后啊,那么狠?”段正淳大笑,其他人也呵呵直笑。
梁萧回头,狠瞪了他一眼,忽尔笑吟吟道:“老段,你是不是也想试下小爷的剪刀功夫?哦?”说话同时,食中二指作剪刀状,在空气中耍了耍。段正淳立马脸色惨白,他见过梁萧使这门功夫,夺取刘夫人的短刀。这要是在那地方,比划上一招,这还才得,想想都惧,笑声霎时止了。
那梁萧忽觉后背阴风刺骨,哪想一会玩笑功夫,那夫人又将杀到。梁萧知她心意,并不回头,当她短刀将近,忽然右脚一点地面,倏尔上纵。此时那夫人短刀,已堪堪刺到,他左脚再一拐踏上刀背,借此之力,定定立在半空。脚下又使个“千斤坠”,急急下压。那夫人顿觉香汗淋漓,咬牙支撑,苦不堪言。
那刘进空替梁萧担忧焦急半天,想不到萧哥武力如此了得,现又不得不转为替母亲担心了。梁萧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想进弟为难,已存了手下留情之心,况他本无欲伤人,若不是那夫人动手在先,又见进弟一脸的茫然无措,心下稍软,正欲撤消内力。
心头忽生神异,又听段正淳大喊一声:“梁兄,看招!”“招”字未出,但听“渍”的一声,一缕气流在梁萧衣袖上,划破了一个小孔。镇南王不欲偷袭,故出声提醒,哪知“一阳指”神妙又神速,快若闪电。那梁萧真不愧是逍遥门人,遇袭不惊,一阳指力险些将他打落地面。
但见他在半空将坠下之时,身形忽变,使招“燕子穿棱”,居然还萧萧洒洒,如飞燕般横空飞掠,最后缓缓立在众人面前。见哥哥无恙,梁妹妹悬着的心,始才放下,自是欢喜无限。镇南王见自己没伤到少年,心里负罪感少了些。
忽听那少年道:“大理段氏一阳指,果然名下无虚,只不过暗箭伤人,未免有失君子之风。这也难怪,阁下本不是什么君子?”
镇南王自觉理亏,不欲与他强辩,且,就算辩也辩他不过,干脆装聋作哑。四护卫恼羞成怒,又想发作,镇南王摆手喝止,这才忍气退下。刘夫人见情郎援手,心中欢喜,勇气倍增,又跳起来指着梁萧道:“小贼,你过来,我们再打过?”她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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