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沧沧海脸现微笑,深表赞许。
上述梁萧所谈之事,妹妹梁雪匀已知晓,并不觉得没什么不妥;她自小生长在官宦家庭,耳融目染,知道男人长生下来,就是为朝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当哥哥谈到科举,一脸的不以为然;然而哥哥说到婚姻大事之时,脸颊稍烫,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酸楚,连自己也糊涂那究竟是什么,隐隐难受。又听哥哥说“要走”,心中骇然之极,方出声惊呼;最后怎么也想不到,哥哥居然说要去“江湖”,这“江湖”是个什么概念,让她这小小脑袋爪,刮肠搜索了半天,依然觉是个“天书算术”,完全不懂。
又听哥哥幽幽叹名了口气,说道:“明天我便走......”此刻的梁雪再也忍耐不住,大叫道:“哥哥,你疯了么?爹娘你也不要了,那我呢?”梁萧深情看了她一眼,眼中掠过一丝不舍,勉强笑了笑,道:“妹妹,你不是说过男儿志在四方么,这‘志’不是非得在朝堂上不可,有时候‘江湖’也可以说是一种‘志’。放心吧,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便回来?”那梁雪眼眶盈泪,忧伤欲泣,瞧了她这般模样,梁萧忽尔怦然心动,竟有些迷糊起来。
一边的李沧海微咳几声,惊醒了二人,梁萧醒悟过来,上前拉过妹妹小手,走近李沧海面前,笑道:“妹妹,我来介绍一下?”说着满心欢喜,浑然忘却了帅哥老爹许婚之事,指了指李沧海,又指了指妹妹,又道:“来,见过外婆?”
那梁雪虽已猜到,但听哥哥亲口道出,也是吃惊不已,当下调整心态,拭了眼泪,裣了一礼,道:“雪儿见过外婆?”李沧海虽气梁萧私带人进来,但见雪儿如此乖巧,那气倒也烟消了。
入夜,尚书府万籁俱寂,惟独屋檐瓦蓑的雨露,滴嗒不绝,时轻时快,时缓时重,听来格外清晰,犹如外婆那时教自己弹琴时的情景,悦耳动听,忽然心血来潮,梁萧作起了一首诗:“雨沐瓦梁萧弹琴,一曲思真送知音。莫道普古浅言深,幸有醇酒懂我心!”心叹,此一刻若有酒便好了,皆可大醉一场,不至于那般寻恼。
又写道:“梁园雨景闷人心,江湖萧洒我未行。忽逢三天连夜雨,冲天怒问有谁鸣。奈何言轻堪其声,也是人生虚此情......也是人生虚此情!”唉,都三天了,这雨何时方歇?
那天匆匆与外婆辞别,原想翌日便可潇洒闯荡江湖去也,孰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无名雨阻了行程,真是天意么?梁萧的命运会不会就是如此?管他,明天无论如何也该走了......辗转反侧,又难以入眠;心事重重,只因心系明天;思量思量,再再思量;天已破晓,但心旧依然;懂我何故,惟江湖断肠......万事俱备,早上牵着自小养大的白马,四顾院下无人,战战兢兢自后门而走,前脚跟踏出,便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梁萧心惊,本想反手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得那人落花流水的,但心念自己又不清楚人家的底细,恐防有诈。
心思一过,“凌波微步”斜侧跨出,又踏了几步,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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