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讲出那些令人义愤填膺的事情不免坏了今天大家聚会的好兴致,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称呼路飞,他都只是一味点头称是,并没有纠正战友们的称呼错误。
倒是韩崇隆最先发现了路飞的不凡之处,刚才在门口看到路飞现身,他主动迎上去的时候,就看到路飞身旁围绕着十几个打扮酷似mib的黑衣人,不但瞧上去训练有素很有几分威势,而且路飞进来以后,跟随他的这些人就三三两两地分散在人群中。
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可是韩崇隆仔细察看一番才发觉这些人是以路飞为圆心,隐隐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十几名专职保镖护卫,这可是大手笔啊!然后韩崇隆再打量一下路飞的行为举止更是大有收获,额头上常年戴军帽造成的压痕与太阳照射部位不同在皮肤上形成的色差,标准的军人坐姿,这些都只能说明一件事,路飞仍然在军队供职,并且地位甚高。
不过韩崇隆想了一下,认为路飞也许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揭人疮疤呢!于是韩崇隆压下了心中的疑惑不解,端起茶杯开始叫嚷着让路飞以茶代酒先干三杯赔罪,将现场的热度再次提高。
按照聚会组织者的安排,“非发志愿者联谊会”整个年会活动为期两天,今天是第一天的茶话会,留给志愿者们叙旧联络感情随便聊天,明天就是设置成流水席的盛大宴会,到时候大家就可以好好交流一下酒量了。
志愿者们有人用带回来的资金和在“非发”军队中发展的人脉改行做起了生意,十几年下来已经成了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不过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行当,回家继续当自己的平民百姓去了,把那些血汗钱存进银行吃利息。
应该说口袋里多了“非发”给的那一百来万块钱作为事业发展的经济基础,荣归故里的志愿者们至不济都能维持一个中等水平的生活状态,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豪商巨富,多半也能做到小富则安。
因此每年愿意出钱参加“非发志愿者联谊会”的志愿者都能达到一个令人咂舌的数量,而今年“非发志愿者联谊会”更是一块包租下六个相连的宴会大厅才能容纳下如此人数如此众多的各路人马。
路飞花了一些时间,才把韩崇隆逐个介绍给他重新认识的志愿者的名字与自己脑海里的那些面孔相互对照,很快就找回了大家昔日在一个饭锅里搅马勺的亲热劲。
“老严,你在何方高就啊!也不说给大家介绍一下。”
被人问到自家头上,路飞也不想撒谎欺骗这些战友,便含糊地说道:
“我不是当初就留在帝国国防军了吗!这几年下来军衔又升了一级,呵呵呵呵,应该也算可以啊!”
张治国把路飞从装甲部队抽调出来担任防空部队司令的时候,他的军衔是战时少校,而正式军衔不过是个中尉。等到再后来张治国着力提拔路飞的事情,远离“非发”决策中枢的志愿者们就更加无从知晓了,所以听到路飞这么说,战友们还以为他靠混日子十年才攒够了资历晋升到上尉军衔,热闹的气氛顿时显得尴尬起来。
虽然帝国国防军出了名苛刻,不但严格控制高级军官晋升军衔,就算是一个少尉晋升中尉,如果不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立下的功勋,那么只能等熬够了最低五年的期限才有申请晋升的机会,而且还未必能一次顺利审核通过。
不过帝国国防军的待遇非常丰厚,军人的收入水平都不低,一个小少尉的薪水按汇率大约折合3000块人民币,这笔钱在帝国的实际购买力可能比中国还要略微高一些,因此只能说帝国对军衔晋升的控制比之其他国家的军队实在有点过火。
帝国国防军一个师长极有可能只是一名少校或者中校,可这么算过来路飞也不应该等上十多年才晋升一级,此事蹊跷得很!只是如今志愿者们都一把年纪了,倒是老成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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