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5-12
苏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眼睛却是瞥向茗儿。
只见茗儿认真的搅拌米粥,而后又舀了一勺甘草粥递到她面前:“我家老爷要说起来全梁国没人不知道,正是六大卿家之首的淳于司马。”
苏浅心中一凉,就连对着茗儿递来的羹匙,都忘了张开嘴。
“姑娘你怎么了?是这粥不和胃口吗?”茗儿看着脸色愈加苍白的苏浅不禁皱起眉头。
“没,没什么!”苏浅对着茗儿不自然的笑笑,接着便主动将粥吃下。
这里竟真是淳于家,竟真是国夫人的本家,天,她究竟是被人救到了什么地方,又或者根本不是救,而是被人用欺骗的方式囚禁起来。
苏浅心中焦急,可脸上只能微笑的对着茗儿:“那张先生在淳于家却是做什么的?”
看着苏浅将粥喝下,茗儿又露出那好看的酒窝:“张先生是少爷的西席,专教少爷练琴的!”
“他?练琴?”本心焦的苏浅被茗儿这话闹的一愣,毕竟一个脸上带着如此大的伤疤的人,竟是搞艺术的,这怎么听起来都是让人嘴角抽筋的事情。
见苏浅的表情,茗儿格格笑起:“姑娘也不信吧?我当初来照顾张先生的时候也一样不信,可事实上张先生琴弹的非常好听,用什么形容呢,拿教少爷学识的西席的话来说,那琴声如高山流水!”
“既然他只是个西席,为什么淳于老爷还要叫他商量事情呢?”苏浅放下心中的焦急,微带好奇的看着茗儿问道。
只有多了解一些这府里的事情,离开才更简单一些吧,苏浅如是想到。
“姑娘你不知道,先生虽然只是小少爷的西席,可最得淳于老爷重视,若不是先生一直不肯答应做淳于家的家臣,恐怕淳于家的第一谋士非是先生不可。”说着,茗儿的眼睛看向空中,那眼中闪亮着崇拜,和信仰。
那张问既然那么厉害,看来是要小心了。
无论她出现在这里是真被张问所救,还是用欺骗的方式,将她软禁于此,她都必须快些离开淳于府,在这里呆的越长,对她来说就越是危险。
“真没想到张先生这般厉害。”苏浅低下头,接着茗儿的话随意的说道。
张问走在繁复的宅院小径中。
问,若是有一日你送的铃铛不在我身上了,那我便是真正的离开这个世界了,那时你不用难过,我是为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离开这个世界……
张问的手突然紧紧的攥紧,青筋仿佛要爆裂手背而出。
艰难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张问才重新睁开看向前路,我还活着,你就不能死,如今我找到了铃铛,我也一定能找到你!
想着张问大踏步向淳于司马的书房走去。
离三伏天越来越近,日头也跟着越来越猛烈。
小院传出悠扬的琴声,静了因日头而烦躁的心灵,仿佛一股灵泉流淌过滚烫焦急的心。
苏浅静静的看着坐在亭子中抚琴的张问,心思翻转,前几日她身子稍好一些,便向眼前之人告辞,可对方却不让她走,那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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