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给二楞倒点粉末,自己倒了点,两个人呲牙咧嘴咝咝了一会儿,看伤口不流血了,就开始抽烟,顺着小胡同快步回了大排档。
刘芒和二楞追小院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情,回去的时候救护车还没到,据说是附近堵车了,两人心说堵车他三大爷吧,净扯犊子。
刘老四还在流血,刘芒拿出自己的小瓶子来给他上了点粉末,过了一会儿,血终于止住,那些吓懵了的苦力们这才灵魂附体。
血止住了,刘老四也清醒了些,救护车才姗姗来迟,总算是没有白来,拉走的是伤号,不是死尸。
警车随后也来了,听说伤者已经去了医院,就有警察把这些民工们都弄去了附近的局子里,刘芒他们跟着去了医院,就没有摊上这个待遇。
刘老四的伤势不轻,不过抢救及时,加上刘芒的药止住了血,才让他没有上西天,不过他口袋里那几叠钱都花在了手术上,货真价实的大出血一次。
刘老四已经醒了过来,他在这个地方的小蜜过来陪护,刘芒和二楞就给他打发回了宿舍。
对于刘老四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二楞很是不忿,刘芒却觉得再正常不过,如果刘老四不这样,那也就不是刘老四了。
夜已经很深了,刘芒和二楞都不想回宿舍,就一起去了公园。
“叉哥,咱们这是去啥地方啊?”二楞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爬山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这三百来斤肉随身携带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事儿。
刘芒指了一下山顶:“那里有个大山洞,里面应该很干爽,咱们就住那儿。”,他转头看了一眼山下灯火辉煌的五家集,叹气道:“刚刚那个孩子肯定恨死我了,我救了刘老四那个狗东西,不知道耽误了那个孩子的什么事儿,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小院。”二楞实在是爬不动了,单臂抱着一棵大树喘气,刘芒没有等人的习惯,继续向上爬,说道:“名字挺邪门的,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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