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回事。
天佑国只有一炉，傻子也知道有几分真。五百受凌辱的少女，全是作为主灵来培养。真只有一炉，二十年一个周期，这些少女早化成灰了。
除非远古生物，有办法缩短周期，若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夏初明点了点头，并没有深究。有些事留个念头就可以，没必要说出来。
想想也是，一下子失踪上千人口，而且全是女人，肯定引起某些势力的注意。
修真界在庇护之地的种子，不仅有来自各派之间的威胁，还有庇护之地凡俗势力的威胁。
天佑国这么乱，失踪再多的人口也不足为奇，也不会引起注意。更别说有天圣山这么大的势力*纵，却只培养一炉。虽有些不真实，却充分说明培养怨灵有多艰难。
虽是如此，夏初明依旧有些不死心：“那么多的国家，或许有即将破茧的呢？”
二十年一个周期，又偷偷摸摸地进行，想要碰到即将破茧的很难，可并不代表真的没有。
“别想了，你当庇护之地的强者，都是吃干饭的！”
庇护之地的强者，就是守护的强者，超越守护之力的限制，至少也是梦心兰这个级别。夏初明暗暗皱眉，原以为可以借着天地异变，高手尽出能大捞一笔。不曾想庇护之地，隐藏有那么多秘密。
换句话说，放着这么大的利益，各大门派和世家，却不敢明着培养怨灵。想必很忌惮那些人，或是曾收到过某种警告。
只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再强势的警告，都断绝不了。
“炼奴印，灵魂绑定，一个人只能驾驭一个怨灵。若不然强的越强，弱的越弱，修真界早乱作一团了。”见对方依旧跃跃欲试，梦心兰颇为头痛地投去一眼。
夏初明心头一怔，对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想想，控制一千或是一万个怨灵，浩浩荡荡杀进一个门派。
一阶怨灵可屠一百个遁世期修士，二阶怨灵可屠一千个真极期修士。一人轻轻松松屠了一个门派，多少有点过于儿戏。
正因为意识到怨灵的强悍之处，夏初明才想着要炼三百枚晶针，给手下每人配一个怨灵。
现在看来，想要培养一支怨灵军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知道事不可为，夏初明没有再纠缠下去：“给他们每人炼一枚晶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