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进一群人。约十个左右,个个身着甲胃,在阳光底下散发银色的光芒。再外则披着一件血红色的披风。
“血衣神使...”
不知谁先喊了一句,喧闹的人群顿时四下散开,颇有些鬼来了的势头。
“天圣山...”一名少女脸色一白,极为不安地连连后退。
更多的人远远的朝两侧散开。一群人所过之处,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死寂一片。远远躲开的少年男女,包括街道两旁摆摊的货郎,有惊惧地躲到店铺里,有忐忑着不时朝这边望来。
不论富甲一方的公子哥,还是普通人家的少年。每个人都静静地看着,大气不敢出,很显然非常忌惮这些人。
盛装而行的少女,更是惊慌失措,见了瘟神般远远的躲开。有蹲下来不顾礼仪,羞涩地躲在陌生的男子身后,有躲避不及的干脆转过身。
满街的少女,没一个人敢朝这边看。生怕这些血衣神使看见如花的娇颜,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般,一脸的战战兢兢。
天圣山,连皇室都避其锋芒的宗教势力。血衣神使,掌管天圣山刑堂,平日杀伐成性。以神的名义杀人,从来不犯法。
这是一群令平民百姓,闻风丧胆的血衣神使。不仅仅有极高的武功,更是杀伐成性。
不理会街道两边惊惧的目光,一群人一路朝两边的摊子看去。
突然,一名神使发现了什么,脸色一沉。朝身前一个小摊子扫了一眼,随后死死盯着摊主:“花米不能超过四种颜料,告诉我,你的花米有多少颜色了!”
花米,几碗糯米染上不同的颜料。蒸熟了搅浑在一起,糯米变得花花绿绿,煞是好看。花米是花街的主食,也是花街才特别的美食。
觉出这边的动静,其余的神使纷纷围了过来,一脸的凶相。大有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就问罪的势头。
摊主是一个七十左右的老者,岁月在脸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破旧的粗布衣在五颜六色,盛装出行的少男少女中,尤为醒目。
老者身后紧紧贴着一名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同样身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正一脸惊惧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
明眼人一眼看出,祖孙俩是趁着花街卖些花米,补贴度日的可怜人。
四周有不少人认出一老一小,纷纷转过身不忍再看。小女孩的父母早逝,几年来祖孙俩相依为命。
一个是下不了地的老人,一个是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孩。有上顿没下顿,日子过得很可怜,令人心酸。如今趁着花街,卖些花米用以度日,自然无可非厚。
“是六...六种...”老人一脸的惨白,哆嗦地应了一句。
“花街,花街,喻为四季同春,你的花米上了五种颜料,什么意思,你想扰乱天干吗?”一名神使一脸的阴沉,手下意识朝腰间的剑柄探去。
五种颜料,加上一碗不染色的糯米,加起来就是六种。
扰乱天干,不止老人,周边听到的人,无不脸色一变。妄图改变天地节律,这样的罪名不要说无依无靠的祖孙俩。就是富曱一方的权贵,一样背负不起。
不少人朝两边的摊子扫了一眼,发现花米四种颜料以上的为数不少,甚至可以说很少看见只上四种颜料的花米。
六色花米,喻为大福大运,路路花开,是对花街未婚男女的祝福。很显然,不是花米的问题,甚至天佑国从来没有这样的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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