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神游状态的二长老主持今日的族会,看着那群白家子弟梦游般地测试再梦游般地离开。
这样的状态直至轮到白疏晴时才打破,她只说了一句,“白疏愿你根本没有半点灵力,有什么资格参加族会?”
“没错!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参加族会!”白疏玲附和。
其它几个经常欺负白疏愿的人连忙声讨,那些方才被白疏愿耍得一愣一愣的叔伯婶婶们亦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场面开始一面倒,花痴、白痴、丑女、废物加三级,这些白疏愿只能从记忆中出现的词正以一种正面的方式向她袭来。
白老爷子听着这些人漫天的声讨和辱骂,面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都给我住嘴!”
声如洪钟,力灌真气,晴朗的天似闪过惊雷,震得人耳鸣阵阵。
他从来不知道他白青堂的孙女这样的不堪,这样的招人恨;他从来不知道他白青堂的孙女在自己家人的眼里是这样,那在外人的眼里又应该是什么样?
白老爷子突然想起沐青鸾跪在他面前请求她好好照顾她的一双儿女时那哀凄的面容;想起大儿子临走前在他面前自断一臂只求他善待疏玉和疏愿。
可是老头子不愿面对儿子的离开,一直对疏玉和疏愿不闻不问,甚至疏玉被带走时他亦不曾挽留,这么多年亦没问过疏愿半句好。
如今白疏愿已经长大成人,他才蓦然发现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他的孙女。
欧阳尘、夏侯渊默然无语,表情冷漠,眼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依旧云淡风清的人。那个人立于高台,远望高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楚燕析目瞪口呆,直呼这就是白家人的素质。
风间无香眼底无波无澜,表情一丝未露,只是看向白疏愿时不自觉地露出怜意。
这个少女这么多年来,都背负着这样的骂名在生活么?那他还要拿着退婚书落井下石吗?这样的风间无香与这些谩骂她侮辱她的人又有何区别!
“哦?各位亲爱的叔叔婶婶,姐姐妹妹们,都认为白疏愿今天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么?”白疏愿清清淡淡的声音在白老爷子的那声‘住嘴’后,轻轻飘飘地传出。
午后暖暖的阳光,少女一身男装如云似月,一双紫瞳冰冰冷冷地扫下来,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一凛。
“爷爷、二叔、各位长老也是这么想的么?”未等他们回答,白疏愿襟袍一收,冷冷一笑:“若是如此,但望你们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笑容里一丝锋芒若烈阳窜出地平线的那绥强光,耀花了一群人的眼,亦照亮了某些人的心。
夏侯渊凝着那抹笑,心忽地被揪起,麻麻庠庠似小时侯贪玩被小兽咬了一口,不是很痛却微微地疼。
欧阳尘不语也带笑的眼,在此刻凉若沉渊,为那蕴含悲凉却绝决的笑意震住了心神。
风间无香紧紧地握紧地拳头,深如枯井永无波澜的眸深深地凝望那个背影坚挺、唇角森凉的少女,暗暗起誓。
如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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