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放笔,扫了一眼自己一气呵成的诗句,暗暗摇了摇头,心道这书法还是要继续练一练啊,比起旁边李白那纵横自如的行书来,自己这字迹就显得太僵硬、太小家子气了。不过,好歹也能说得过去,不算太难看。
“饮人不饮酒,正自可饮泉。饮酒不饮人,屠沽从击鲜。”杜甫吟着不由击掌赞道,“子长老弟不愧是酒中圣徒也,如此妙句深蕴妙理禅机,不知酒者岂能有此感悟?妙哉,妙哉!”
“好一个‘兼忘物与我,三人效前贤’。”李白吟罢,向萧睿投去赞赏的一瞥,也赞道,“子美,子长诗才敏捷,胸有灵机,怕是不逊色于你我了。好了,你我三人今日相聚于此,也是一番盛事,子长老弟,取酒来我三人效仿前贤做知己饮可否?”
萧睿大喜,急急呼伙计从后院抬来一草筐清香玉液,怕不有数十葫芦。杜甫哈哈大笑,“太白,你这建议,又要让子长老弟破费了——如今这酒徒新酿已是洛阳城中昂贵之美酒,你我三人这般奢侈,岂不是气煞洛阳酒客乎?”
一番畅饮,酣畅淋漓。李白与萧睿自不说,神色狂纵今日把酒言欢,更觉知心。而就算是一向稳重的杜甫,脸上也有了几分放浪之色。他霍然放下王家酒肆独有的高脚酒盏,起身大笑,“太白,子长,今日相聚实是快哉。子美不才,也有一歌奉上。”
当杜甫醉醺醺地走到那面墙壁上,在李白与萧睿所题之诗旁边写下“饮中三仙歌”五个雄浑大字时,萧睿陡然一惊。杜甫有一首《饮中八仙歌》名垂后世,可今日却要做“饮中三仙歌”——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不避贤;李白斗酒诗百篇,执笔仗剑酒家眠,行人酒客何须问,咱家本是酒中仙;子长玉树临风前,品酒古风酒圣传,举觞挥毫望青天,卓然不群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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