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怎的就要把妾身丢在这儿不管了吗?”
聂元生笑吟吟的道:“青衣说的是,只是青衣既然要下官襄助,却不告诉下官青衣要做什么,下官又怎么知道该如何帮助青衣?”
“聂侍郎说笑了,妾身既然直奔德阳宫这座含光殿,又扼腕欧阳昭训不在殿中,想做什么,以侍郎的聪慧莫非还想不到吗?妾身又何必说出来贻笑大方?”牧碧微在袖中拢了拢玉镯淡笑着道,“侍郎连妾身溜出平乐宫后会在何处停留都能够猜到,这点儿小心思,侍郎何不给妾身留些体面?”
“青衣方才说了是要过来与欧阳昭训请罪赔礼。”聂元生正色道,“这么说来可要下官带青衣去甘泉宫?”
牧碧微瞪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道:“罢了,聂侍郎非要逼着妾身将那点儿小心思说出来,妾身又怎敢不从?”说着随手指了指旁边枝上挂下的冰凌道,“侍郎以为此物可算锋利?”
聂元生顺着她手指之处看去,却见那枝上积着雪,下面又化了冰凌下来,一排一排犹如数峰倒垂,形状又如匕首,聂元生点头道:“虽然不足以洞穿此时的衣物锦帛,然而宫中贵人们个个雪肌花容,吹弹可破,莫要说此物了,就是再钝一些也是承受不住的。”
他倒是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牧碧微淡然颔首,却听聂元生忽地一笑,道:“只是青衣你方才说自己要来请罪,担心人多了下不了台,下官这才带着你偷偷的进了这德阳宫,怎地如今青衣却留意起了那冰凌来?昭训娘娘可不比青衣能干,这冰凌莫要说旁的,就是叫昭训娘娘拿久一会,怕是在殿里也受不住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牧碧微理直气壮道,“先前,昭训娘娘使了妾身折梅花,妾身身子弱,眼光也差,哪里折得到叫昭训娘娘满意的梅花呢?自然只有领罚了,可是妾身胆子又小,想到昭训娘娘是个重规矩的人儿,万一与妾身认真计较起来,妾身可怎么办才好?惟今之计,自然就是叫昭训娘娘莫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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