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还没成年但书生级别却比自己还要高的孩子，方景云惊讶地问。
“大叔，我们也成了书生了，秦声大哥他们还能自己制书呢。 ”清风村的宇文通声音中还没有完全摆脱稚气，却学着老成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笑。
“呵呵，这不是很好吗？秦声，你可是四品书生了。 比我还厉害呢。 ”
秦声长长躬身，道：“不敢，在先生面前，我们永远都是只懂提问的孩子。 本来我们这几天在狂战城附近的村庄里制书的，此次赏荷会召开，被文渊先生叫来帮忙招待。
先生，您不知道，现在狂战城附近地村庄都有书院了。 每一个村庄都有一个夫子教那里的孩子读书。 我们想过一段时间再走远一点，到处去看看。 也学您一样为他们制书。 ”
“呵呵，好志气！”卫晴空点头微笑，“书虫，你教出来的学生不错嘛，博爱于世，有你的风格。 ”
“汗，别这样说，我也只不过是一时好玩而已。 ”
“先生之名传天下，如今，狂战城范围内又有几个不知道先生大名的？”秦英意气风发地道：“我们作为弟子地，也为之自豪。 ”
方景云无语，在狂战城，自己大概是与绝世流氓一起敲诈勒索，抢劫而出名吧？
“先生在我们天南城才厉害呢，好多村庄的夫子都是先生的弟子，连城主大人也对先生赞不绝口呢，说先生为天南城教出了这么多的好夫子，还说要奖励先生呢。 ”
“咳咳，秦声，你们围在一堆做什么？还不快去请人就坐？”
文渊严厉地声音从院外传来，众小孩应了一声，纷纷依依不舍地与方景云告别，反正赏荷会没有这么快结束，时间多的是，加之方景云本来就是在翰林院的，只要他们不走，总会见得到。
秦声向方景云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了声“我一会再找先生，镇里的大人们正在找您呢。 ”说完，也转身走了，只剩下本来就是来接他们的沐川还留在这里。
“先生，请跟我来，这边走！”沐川前方引路，方景云等人跟在后面。
“书虫，你的弟子资质不错啊！”能看得出这些npc属性的卫晴空边走边说。
“他们基本都是一样的，学东西很快，只要教一次就能明白了，资质当然好，何况，”方景云突然压低声音道：“都是‘逐云’控制地，都是一样的吧？”
幽幽南山摇摇头道：“好像不是吧，怎么我们教出来的学生没有几个能转为书生的？何况刚才那些小孩姿态里可都是标明是你的弟子的，可怜我到现在才只有三个弟子呢。
还不及你现在的零头，而且刚才那个小孩也说了，狂战城与天南城里还有很多你的弟子呢，你是怎么做到地？”
方景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教一下他们，至于他们是弟子还是学生，就不清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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