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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是两人对弈啊!根本就是比赛谁最快把棋盒里的黑白二子摆下去嘛。
但是,傅书三人慢慢就知道了坐在棋盘两边的方景云与风雅到底是在做什么了,棋盘上的黑子依稀摆成了三个字,而白子,则在努力阻止黑子成字,到最后,黑子的字没有完全成形,但其空缺却由白子所填补。
这一局名为对弈。 实为摆字的棋局在棋盒里地棋子还剩下很大半的时间结束。
方景云突然抛下手中还拿着的一个黑子,微笑道:“我输了,但也赢了。 ”
风雅也哈哈大笑:“输就是赢,赢也是输,到底谁输谁赢大家心知。 ”
方景云转头对站立一旁的叶竹道:“叶竹,我要走了,你来不来?”
叶竹连忙点头,急切地道:“我当然跟着先生。 这次我是自动跟着的。 不再是你地书童,而是你的弟子。 谁也赶不走我。 ”
“哈哈!那我们走吧!谢老,傅老,风雅先生,还有文渊先生,我们走了,有劳你们把叶竹带来,谢谢了。 ”
说话声中,方景云已经起身离开,而叶竹,则紧紧地跟在了身后。
“唉,还是瞒不过他啊!”
屋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随即一个人影慢慢地浮现在棋枰的旁边,竟然就是方景云刚才所提到地文渊。
谢越微微一笑,为众人各倒一杯茶水道:“应该说他早在看到我拿来五个杯子之时就已经猜到了。 赏荷会,呵呵,风雅的白子虽然尽力阻止,却无意中帮他成字。
书虫早知道你在这里,也知道我们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他参加赏荷会。 文渊,算了吧,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方能公正。
无论他如何避开,但他前面无意中做的那些事情,足够了,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随他去吧,到那时候,轮不到他反悔。 ”
风雅侧头望着棋枰,突然一笑道:“早在他下到第三子之时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只是我也不想让他感觉被人所迫而已。
文渊,他这种性格不是更好吗?如果功利之心过强,那才是大问题呢。 恐怕那样的书虫也不是你们所愿意选择的吧?”
文渊坐到了方景云刚才所坐的位置,端茶轻轻地呷了口,淡然一笑道:“风雅,并不是我们选择他,而是他自己做到的。 也没有人提醒过谁,只是现在能做到的只有他而已。
算了,好像也差不多了吧,到时候,本想趁此机会提醒一下他地,但他却自以为聪明,白白错过了。 他不找事,事自找他,哈哈!书虫,以后你可别我们。
赏荷会,你们这凑成的字可真难看啊!”
“呵呵!”风雅望着棋枰笑道:“难看也是字啊!真的准备好了?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谢越耸耸肩道:“并不是我们想这么快,而是书虫自己太快了。 琴棋书画乃是书生必备之艺。 琴,‘书虫做不成伯牙,但仍可为子期’,这是子梅先生说的。
书,我们从他的那些手稿中也可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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