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去感叹她又一番惊世骇俗的理论,“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女子三从四德都是情理之中的事,阿南的说辞,为兄不得甚解,不过为兄倒是了了一件事。先前一直在想阿南日日愁眉不展是何原因,听来这番话,看来阿南的苦是为了女人呀。”
苏青璃没懂他的话,疑惑的“啊?”了一声,凤思齐反倒表现出“原来如此”的豁然开朗,拉上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一带而起。“
“不就是女人吗!你早说不就完了,为兄能力有限,但这点忙还是帮得上的,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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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凤思齐拉着苏青璃不带喘气的就跑了一里地,最后来到贯穿临州的母亲河――冥水。
用“冥”字来称呼母亲河确实感觉不太吉利,但这名字也是有说法的,东西两岸,就是临州“生与死”的分界线。
所谓生,指的是生机活力与推动临州生生不息的商业地带,每当太阳东升之时,就照亮了临州最繁华的东市。
所谓死,便是醉生梦死的烟花柳巷。有东升就会有西落,当太阳归位于西方,空虚寂寞的人们就会纷纷走入冥水西侧,于是彻夜歌楼笙箫,红楼通明,直到第二日太阳再次东升。
有人说这就是太极里形容的平衡,万物皆有平衡,有生必有死,还有人说,就算临州覆、东市灭,西岸的灯火歌声也不会停,因为“死”不会再死。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凤思齐一口咬定她是在为女人的事烦恼后,不由分说的带着她来冥水看女人,趴在东岸的栏杆上眺望了好一会儿,苏青璃终于忍不住问。
“你倒是挺心急。”凤思齐笑笑,随手捡起身边一块三分之一男子手掌大小的石头,瞄准河中央的一艘画舫砸去。
不宽的河上飘着青楼里大大小小十几只画舫,只见那石头平直的飞翔,不偏不倚的砸在凤思齐目标的船身上。船体一阵大肆摇摆,坐在船头戏水的女子被活活地晃下了船只落入水中。
凤思齐也不去救人,反而又将一颗小石子用内力送了出去,打在正要救人的掌船腿上,船夫一阵嗷嗷乱叫倒在了船里,他却乐呵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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