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么想。龙佩贤过关了,虽然不光彩,终究还是过了,但刘瀚清的难关才刚刚开始。
李响在病床上收到了汪溪漾发来的信息。他哈哈地笑着,他有种复仇的快感,李响知道,这就是龙佩贤向刘翰清开火的代价。只多两票,一个人反水就可以使龙佩贤不过半数而落选,他惊险过关,今后做事,不得不掂量掂量后果了。从票数上分析,代表们是惩罚性地投票。
李响把手机看了又看,又笑了起来。
姚晔问:“你不痛了?”
李响赶紧忍着笑,说:“好些了。”
姚晔又问:“你笑啥?”
李响说:“没笑啥,哦,看了个笑话,所以就笑了。”
姚晔说:“你骗人。”
李响问:“没骗呀,是看了一个笑话。”
姚晔说:“我说你根本没病。”
李响瞪着眼睛,凝视着姚晔,过了半分钟,李响说:“千万别开玩笑好不好?乱开玩笑会死人的,你说,谁愿意挨吊针?”
胖妞也瞪着姚晔,说:“姚晔,你别乱说,他是病了,病得好重。”
姚晔冷笑道:“你能骗过我?真病人我每天看!”
李响听她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
胖妞坚定地站在李响一边,但坚定到一半时,他突然反应过来了,说:“对呀,你真的不像得了病。每天和病人打交道,病没病,有经验的护士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李响一想糟了,这事只怕坏在这两个护士手里,他灵机一动,说:“你们不知道,我确实是病了,这病的名字很难听,是什么‘腹痛型癫痫’,早在清江医学院附属医院诊断了。你们看我,不到三十岁,得这么一个难听的病,我能不改改这病名吗。你们两位漂亮的护士妹妹,帮我个忙,别说出我得了什么病,因为,我今后还要找对象啊。”
“你没找对象?”两个护士惊讶中带有一种兴奋,接着又问,“刚才来的那个漂亮的姑娘是你女朋友?”
“她?我哪配?别说我有这怪病,就是没病,我这摸样哪敢去惹她?人家是人大代表,今天选县长,有地位,又漂亮,我敢都不敢想。求两位了,你们别说出我得什么病好不好,快三十岁的人了,光杆司令的味道真不好受。”
姚晔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和温柔,说,“好的,我们不会说,你放心好了。”胖妞更是兴奋,她内心有种期望,心想,等我减肥成功,就可以和你做朋友了。所以,她加了一句,说,“你别气馁,你肯定会有人要的。”
李响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人啊,一辈子,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多幸福啊。”
胖妞马上附和道,“那是的。”
李响说,有个故事我看了太感动了。
什么故事呀?胖妞问。
李响说,有个男人向一个女子求婚,只说了三个字:相信我;后来,?她为他生下第一个女儿的时候,他对她说:辛苦了;再后来,女儿出嫁那天,他搂着她的肩说:还有我;他在她病危的那天,重复的对她说:我在这;她要走的那一刻,他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你等我。这一生,那个男子没有对他妻子说过一次“我爱你”。
胖妞突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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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溪漾在发信息,她的手在发抖。越是心急,越是按错按钮,就像梦中一样,拨电话号码和写信息总是完不成,汪溪漾真担心这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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