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赞助费,先解决乡上吃饭的问题。”
这时,大家真真实实感觉到了李响带来的好处了。
“就搞几桌呗,为李书记接风洗尘!”有人吆喝起来,众人附和。又用了两个小时,大家正式开怀大饮,很快,就有几个人烂醉如泥。
“他――他娘的,曹二葆不是人,还――还是李响书记好――”有人醉了,醉了讲真言了。
曹二葆失落、尴尬、沮丧地埋头喝酒。
“李书记,我曹二葆是来负荆请罪的。”酒醉饭饱之后,曹二葆终于有机会单独见李响了,“请你原谅,今后,我是你的死党。”
李响早就看出来了,这曹二葆一直想来请罪的。
“嗯,你不是说,我一个细屁孩没卵用吗?你想让我成圆的我就是圆的,想让我成方的我就是方的吗?”李响睨着眼说。
“没――没有的事。”曹二葆嘴里这么说,可心里明白,狗崽子,连这话他都知道了,他还能有什么事不知道?这句话,他是对几个心腹兄弟说的,这帮人,显然已经背叛了他。
“嗯,你不承认就算了。”李响不屑地回答。
“不不,我承认,我说――说了,我是畜生,不,我畜生不如。李书记,这样好不好,你看我表现,我包五个村,今冬整出一万亩土地出来。整不出,你把我赶出麻石乡。”曹二葆立军令状。
李响没做声,只是可怜地看着这家伙。
“真的,我曹二葆别的本事没有,蛮劲还是有的。”曹二葆拍胸脯。
李响也没有把人打死的意思,他要做的事还很多,譬如孟谷龙给他透露口风说溧水大桥垮塌事件,有人在举报,他透漏口风的目的何在?绝不是闲聊,更不是无意,他是要李响把这个事搞掂。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地说,领导的意思是需要领会的。李响的任务还蛮重,他不能在一个小问题上纠缠不清。下棋就是这样,经营整盘棋,绝对不能为了一边一角的小目斤斤计较,得一子而失全局那是不会下棋的人所做的事。
所以,李响对曹二葆说,五个村也不勉强你,那你就把石岩、渡口、土石三个村包了,到明年年底,公司将赞助乡上三百万,这些钱就由你支配。
曹二葆“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的爷,我的爹,我当了六年乡长,除了工资,几时见过三百万块钱?人家枫树镇,唱歌、洗脚,甚至玩女人的钱都开发票报销,我麻石乡乡长即便有这权,也没这钱啊。三百万的额外费用,我这乡长当得才有点滋味。
李响乐了,人啊,真贱,见到钱,你他娘的还真跪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