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鱼场,十个合伙人投资一百多万在那里养鱼,村民见他们发财了,渐渐眼红,周围的村民就经常去偷鱼,矛盾越级越重。去年中秋前几天,又有两个人年轻人,简直是明火执仗,中午时分,他们拿着渔网网了一网鱼,有百来斤,被守鱼人发现,两边打起来,村民吃了亏。就在那天晚上,八个守鱼人被几十人包围,没等他们来的及反应,一顿乱刀,八个人很快就被砍得稀烂。这件事惊动了县市省三级领导,大量公安武警介入,十七人逮捕,三人自杀,还有四人在山上拿猎枪顽抗,被击毙。这件事影响很大,全县一百三十多万人,除了小孩,谁都知道。
母亲赵春梅问:“响仔,你不是跟书记做秘书吗?伺候主子没伺候到家得罪他了?得罪了也没关系呀,认个错,难道还真把你往死里整不成?人都是有情有义的,你也跟了他一个月了,没功劳还有苦劳啊,他总不能不讲理吧?回去,陪个不是,道个歉,大不了回民政局当你的副局长。”
看来,跟老人说清这问题不容易。
文青也说了几句,不过,她很快就投降了,她是一个医生,没有从政经历,更找不到充足的理由来说服老人。
去,肯定得去,组织原则得服从。老人的安抚也得妥帖,免得他们担心。没什么良策,最后唯一的办法是把话说活一些,说含糊一些,骗啊,哄啊,糊弄两个老人,先勉强对付着。所以,李响又说了半个时辰,最后总算把老人给安抚了。不过,有一个事实那是绝对的,全家人,包括他自己,都不想他去麻石乡。
从乡下回来,李响的心情糟透了。
他想蔡叔培老师聊聊。
“等你的电话才等到啊。李响,我还以为你不打电话来了呢。哎,可惜,你还是打了。”蔡叔培老师接到电话,似乎对李响打电话有些失望。
“老师不想我打电话?”
“你说呢?”
“但我还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你不会是担心你的能力吧?”
“不是。”
“哪你还担心什么?有什么值得你问呢?”
李响怔了怔,说,“刘翰清这是走的哪一步棋啊?”
“夫棋始以正合,终以奇胜。凡敌无事而自补者,有侵绝之意;弃小而不救者,有图大之心。你不必管刘翰清,你们不是下的同一盘棋,他的棋盘在江都市,而你现在的棋盘在梅州,你只管下好你的棋就行了。”
李响沉思了片刻,说,老师,我明白了。
打完电话,李响似乎有所明白,虽然朦胧,但心头的阴霾淡了一些。
明天去麻石乡,明天的事明天管,今晚良宵值千金,不能浪费。文青的想法也是一样,急匆匆就要李响去洗澡。李响才进去,她就跟了进来,两人脱光衣裤,先搂着温存了一会,可是,哪里能静静地搂着,李响就要动作,文青把水打开,先站在淋浴头下,叫李响帮她搓背,李响搓着搓着,就搓到两个秀乳上了,接着,嘴巴上去,吸允起来,两只手腾出来摸着文青的臀部,不久就伸到了那幽径中……
文青娇喘嘘嘘,突然蹲下,噙着李响的小弟弟亲起来。
“到床上去吧。”文青亢奋的难以自制了,轻声说。
很快,李响龙腾虎跃起来。文青急忙说,轻点,轻点,我已经有了。
有了?对,李响二十八岁了,可以有了。文青最近没有采取措施,她已经怀上了。
很快就要做爸爸了。李响心中荡漾着骄傲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