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翰清试了试水温,一个鱼跃,有模有样,划着水追赶几位女士去了。光头游咏果然也没穿泳裤,一条三角短裤,还是红色的,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三十六岁。游咏很大方,虽然内裤鼓囊囊的,可他一点也不在意,更不会顾忌女士们的眼神。
李响好容易也下了水。
几个女士围着刘翰清打水仗,嘻嘻哈哈,热闹得很。刘翰清的水性不错,一个对付三个,把三位女士弄得哇哇尖叫。李响隔得远远的,没有加入进去,游咏那狗爬式泳姿,在女士身边只能起到捣乱的作用,他把云雁往水里按,没想到反被云雁按进水里,半晌才伸出头来,直呼救命。
热闹了一阵,刘翰清身边只剩下一位女子了,舒静。她和刘翰清攀着同一个救生圈,面对面聊着什么。云雁矫健的泳姿,几下子游到了游咏身边,他们也抱着一个救生圈,一边游一边聊。
现在,李响弄清楚了,确定他做刘翰清秘书的那个晚上,为什么是舒静第一个打电话给他了。他本就和书记在同一个咖啡厅里。
李响心里突然不爽起来,像是吃了只苍蝇,想吐。可是,他又想,吃刘翰清的醋?有什么资格吃刘翰清的醋?吃醋是要有资格的。再说,舒静本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还有,她和多少人上过床,谁说得清?
就在这时,颜璐游到李响身边。
这是有意安排的。不多不少,六个人,三对。
颜璐靠近李响,趴在救生圈上,说,李响,我们说说话吧。李响很听话地趴着救生圈上,面对面看着颜璐。大概过了三分钟,他才敢正视颜璐了。
“你跟书记只有几天?”颜璐问。她的眼睛清澈得像一汪秋水,看着李响的瞳孔,认真地问。
“是呀。”李响有些不自在。
“你很厉害。”
“谁说的?”
“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厉害。”
颜璐咯咯地笑起来,说:“我当然知道。”
颜璐灿烂的笑容解除了李响的紧张心理,他这时才敢大胆地看她了。望仙桥的水太清澈,颜璐一划一划的腰肢与双腿,雪白雪白的,她胸前的玉兔张扬地在水中荡漾起伏。太美了,李响的小弟弟又不老实了,把本就很紧的裤子撑得老高,他自己安慰自己,颜璐看不见。
这时,颜璐的眼睛朝左边看。李响跟随她的眼睛也朝那边看,原来,光头游咏和云雁亲昵的动作着实有些撩人。这家伙张扬、夸张。他是在造气氛。当然,他借着造气氛的由头,正好把云雁的油抹了又抹。
颜璐脸红了,但似乎忍不住想看,但又害臊,装作没见。
李响的小弟弟更翘了,二十八岁,正是血脉旺盛之时,怎经得这等诱惑?
刘翰清和舒静还在面对面亲昵地聊着,他似乎不为光头游咏的放荡行为所动,和舒静讲着悄悄话。
李响又一次觉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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