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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还在疑惑,老和尚又说,李响,你的棋艺有进步了没?李响赶紧回答,棋艺说不上,去年在省里业余比赛中得了个第二,升业余五段。老和尚说,看不出来啊,还有这天赋。接着他又说,蔡叔培这老东西没把你教坏吧?这家伙一肚子的坏水,专门拖良家少年下水。
喔,原来他就是蔡叔培的好友啊。此时,李响记起来了,师傅曾经说过,他在梅州,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人只有一个姓谷的,他没有说他是和尚,只说他是躲避政坛争斗从京城过来的人。现在看来,眼前这位老和尚应该是姓谷。
“谷先生,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既不是真和尚,也算不得酒肉和尚,就连花和尚也称不上。我老师说,你是一个最顽固的五类分子。”李响说。
老和尚脸色微变,随即又呵呵起来,这没几颗牙齿的嘴巴,真的笑得合不拢嘴。
他确实是五类分子,并且是很大的五类分子。
老和尚姓谷名擎陕,他曾经是一个犯错误的,并且是一个不可能平反的高官的第三秘书。现在,时过境迁,没人再会追究他的身份了,也没人还会记得他曾经的辉煌和超群的才华。对于过去那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年轻一代人基本没什么概念了,所以,这位谷先生的警报其实早已解除。他本可以回京城,本可以重新参加工作。但是,他经过那次事件后,心意已冷,意志也早消沉了。他做了和尚,从没有还俗的打算。
就在老和尚微微惊愕之时,刘翰清也着实吃了一惊,他并不知道老和尚的真实历史,更不知道他是从中南海里出走的人,他只知道这位和尚是位高人。李响说他是“最顽固的五类分子”,他想,这人一定有一段极为隐秘的历史,等哪天有空了,一定要好好和他聊聊。这人,不是一般普通意义所说的有智慧的高人,他曾经在北方的磨砺,和他聊,定会有很多很有价值的和收获。
正聊着,来了香客,一个高雅的中年妇人后面跟着三人,一位是年轻女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李响一见,心里顿时叫了一声我的妈呀,世间竟有这么美丽、高贵的人?她高贵得每一个细胞都似乎是钻石做成的。她是谁?一看后面两个男子,又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彪悍、机敏,两双眼睛极为犀利,加上这身材,标准的职业保镖。李响想,如果此时他们发现有谁对这两个女士有些许的威胁,可以肯定,不出一秒钟,他们准会让对手趴在地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这是两个危险的人。
李响绝对不敢打扰她们。刘翰清很知趣,站起身,对老和尚说,您忙,我们在周围看看。老和尚说了句客气话,接待香客去了。刘翰清从侧门出去,李响紧跟上去,可王达葵竟然傻乎乎在那看呆。
李响低声喝道:“王达葵!你找死是吧?走!”
这时,王达葵才惊醒过来。刘瀚清站在寺庙的侧面,看着挺拔的高山和山脚下的碧水,感叹说:“这里方圆十里,都是非常精致的风景区,说这里‘十里画廊’绝对名符其实。可惜,这绝世美人何时才能步出香闺呢?”
李响说,“如果把金盆山,城郊的仙湖和江都的望仙桥水库连成一片,就是一个中型的旅游胜地了,虽不敢和丽江大理、西双版纳、海南相比,但在本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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