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鱼晨忆他们并没有骗我？果真是你让他们去找的我？”
“没错。我当初确实希望他们能找到你，然后让你来帮我恢复灵力。可是后来我发现，扬子捐献给我的灵魂根本无法与我的灵魂融合。而且，我并不想牺牲她的性命来满足我的求生。”
悲伤女神不以为然的笑道：“唤灵，你还是像当初一样。外表冰冷，其实内心却比任何人善良。当初我们都一样大爱无私，宁肯饱受痛苦也愿意救助他人。可是得到了什么？你看看那些神族同胞的嘴脸，你再看看那些手舞足蹈的魔族，他们有谁会为我们的遭遇感到痛心？没有！根本没有人会记得我们这些可怜鬼。”悲伤女神情绪激动，说话的时候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雪白手臂上的血管突突跳起。
暮然冷声放笑道：“我们这对可怜的姐妹啊，就算死了千年，也还有人想把我们挖出来吃血喝肉！你倒是告诉我，在他们眼里，善良究竟算什么？”
唤灵女神看着眼前的悲伤女神，心里一阵阵抽搐。
这番肺腑之言，她听得真切，听得心痛。她何尝不知道，当初悲伤女神背负着多少误解和痛苦。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好姐妹走上绝路的悲壮和无奈。她又何尝不知道神有善恶之分。
“悲伤，你不是之前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总有善恶之分。有人喜欢你笑，就会有人喜欢看着你哭。你曾经说过，只要自己不消亡，就没有人能逼迫你消亡，谁都没有权利主宰别人的生命。是，现在确实有很多人在前方等着我们哭，等着我们自寻灭亡。可是你有没有转头看看身后？”
“身后？”
“你有没有看到身后的人，正在微笑……他们还在等着你，期待你，信任你，守护你！”
悲伤女神哑然，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软软的捅到。看着唤灵女神精致的面孔，悲伤毫无自信的呢喃道：“会有吗？我身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呢。”
唤灵笑笑，什么也没在多说便转身走掉。
“唤灵，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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