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气了!”说完,长剑气势如虹,向两名俊男子直直逼去,剑气带着罡风,声音让人闻之颤抖。
然,那两名男子也不甘落后,飞镖四下飞散,像漫天飘落的落叶。黑衣人持剑挡过,越逼越近,两个俊男子不闪不避。同时,他们的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只见那黑衣人就要冲到两人面前时,一抹奇异的色彩闪过,黑衣人身形突然一晃,抚胸踉跄退了两步,伸手在身上急点数下,猛地抬头,又惊又怒:“你们好卑鄙,竟然用毒!”
那两俊美男子得意的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们卑鄙?没办法,寡不敌众,只能如此!”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派来的吗?”那黑衣人正欲说,另一个黑衣人忙抛来一个眼色,那人蓦地收声,捂着胸口。好像是有些忌讳,又好像刚刚那俊美男子下的毒发得极为迅速。
当下,楚天雪派来的那群黑衣人也不敢再耽搁,只是恶狠狠的瞪了我和那两个俊男一眼,转身向山庄的苑墙一跃,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之中。其中,一位清俊男子举步想追,却被另一个俊朗一点的给挡住了,他沉声道:“算了,只要姑娘没事,我们就不必费心了。”
那人听罢,顿了顿脚,冷哼道:“幸好那人跑得快,再耽搁一会儿,想跑也跑不了,下次再敢来,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两位公子,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浅笑着走过去,冲二人笑了笑。
他们却一脸恭谨的对我拱了拱手道:“姑娘无需如此,我们也是奉少主之命。”
我听到这里,微微一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姑娘,你若没事,就先回房间休息吧,有我们在,你放心就是。”
“我知道。”我冲他们感激一说,心中有些愧责。都是我惹的事,却让他们来收拾残局,实在有些不应该。
“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说罢,他俩相视一笑,便起身一跃,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中。
我看着那如猫头鹰般隐去的身影,心中一怔,似乎有些头绪还没有理清过来。
这时,阿奴带着,几个懒散的侍卫过来救人,却见场面上除我以外,已经空无一人了。她先是一愕,然而,松了口气,唤道:“姑娘人呢?你受惊了没有?”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我淡淡地一笑,也不答她,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
然后回到房间,阿奴不放心我,一定要陪我一起。我只是稍微敷衍了刚刚的事,这时,她便伺候我洗漱更衣,刚换好衣服,阿奴又端了碗冒着热气儿的参汤过来,低声道:“姑娘,喝点汤吧,压压惊。”
我看了那碗汤药一眼,不以为然地笑笑,对阿奴道:“其实也没事,何必如此受惊。”
“姑娘……”阿奴纳闷道:“这还是小事啊,你看那几个黑衣人多凶啊,差一点你的命就没了。对了,是谁要害你啊……”
“哼,要害我的人,可多着呢。”我皱了皱眉,又道:“很显然的那一个,你应该知道。”
“噢,我知道了,司马茹儿,一定就是司马茹儿。不错,她刚一搬走,先是太子来这里,后又惹来杀手。”
我不说话,只是沉默。
“唉,这个女人真恶毒,不过姑娘你别怕,少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服侍你休息。”阿奴伶俐地道,看我坐到梳妆台前,机灵地凑过来,“我帮你解发。”
“唉,要是少主在身边,就不会让那女人那么放肆。姑娘,你说吧,她怎么那么不要脸,明明少主喜欢的人是你,她却要死缠着,还老害你。”
听着她说,我怔了怔,手抚上脑上的发髻,望着镜中的女子刹时苍白的脸,心中一痛。轻轻拔下头上的发簪,满头的青丝如瀑布垂泻而下。我拿起那支发簪,望着它怔怔出神。是一支桃木发簪,钗头雕着一朵盛开的玉兰,雕工算不上精细,简洁的线条古朴而粗犷,与玉兰花的细致温润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
这一支簪,是曾经萧清允与我一同出游那五天,从一个小贩手里买来送我的。他曾对我说,这簪就如我人。此刻,我看着那支簪,想到萧清允的容颜,不由有些意乱情迷、不能自己。是不是我已经寂寞得太久,孤单得太久,所以他一个无心的雕簪绾发的举动,却正好天时地利人和,让我圆了前生一直以来的梦想。在这个对其他人来说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时空,对我却是危机四伏、步步惊心,可以使心灵安宁或者使肉体逃避的,除了醇酒,只剩爱情了吧?所以心动、情动,才来得这般迅猛这般狂热,所以不管是谁给我温暖的怀抱,我都眷念都贪慕。我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萧清允,你在哪里,你可记得,有一个人还在这里苦苦等候你?
就在我握簪苦思之际,却听到有人敲门。经过刚刚那事以后,阿奴犹如惊弓之鸟。当下,她吓得缩成一团,身子有些发颤的看着我道:“姑娘……怎么……怎么有人敲门啊?”
我淡瞥了一眼门外,冷然道:“没事,如果真有人要害我们,也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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