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低头闻着那香味四溢的饭菜,闭着眼睛满足道:“嗯,真是色香味俱全啊,姜柏,是你烹饪的吗?果然好手艺!”
“怎么可能是我煮的呢?”姜柏道士笑着摇摇头,然后严肃道:“是这样的。舞儿姑娘,我不想欺骗你,其实你家小姐的伤……是我一手造成的,万分抱歉。”
“什么?”赫连舞差一点一碰三尺高,踩到地雷一样,叫道:“你说小姐是被你害的?!”
姜柏道士的目光四处游走,说是没面子,说不是更没面子。“好啊,你这个臭道士!”赫连舞不容分说,一掌,‘啪’地惊天响,将姜柏道士的束发打乱了。
“啊?!”姜柏道士披头散发的退步好几步,才稳稳停下,神色极其的狼狈不堪。他又气又恼道:“舞儿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杀了你!以泄本姑娘心头之恨!”
我刚要大叫住手,但已经迟了。赫连舞从靴中迅速抽出两把二十厘米长的匕首来,毫不迟疑便朝姜柏道士刺杀了过去!
姜柏道士见势不妙,一个急扭头。但见赫连舞的匕首和他的脖颈只差了几毫厘。我惊叫了一声,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真是又惊又险,姜柏道士哪里料到赫连舞一出手就要自己的命,真是鬼门关前走一趟。“赫连舞!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便不敢动手打你!”
赫连舞哼哼说道:“臭道士,本姑娘没让你不出手,而且,你躲得挺快的吗?!”说着,她另一只手的匕首又向姜柏的面门袭击而去。
“是,这事是我不对。赫连舞,楚小姐都说不追究我的责任了。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姜柏道士闪躲腾挪,连连闪避。身子灵活的像蛇一样。以至于赫连舞的每一刺都落空。
不过,屋内极窄小,不多时姜柏道士便被赫连舞逼到了墙角边。“哼,臭道士,小姐不追究你,那是小姐仁慈,我可没有饶过你!”
“住手啊!舞儿!姜柏道长!”我急切的喊道。“这种窝里斗真的不必要!”
姜柏道士像只壁虎,贴在墙壁上,被逼无奈的对我道:“楚小姐,你要看清楚,不是我不想住手,是你的丫头实在逼人太甚!”
他回话的一瞬间,赫连舞看见姜柏道士的破绽,匕首如猛虎下山一般,迅猛划过,姜柏道士的袖口霎那被切成了两半。
姜柏道士结实的手臂完全暴露出来,他火上心头,大怒道:“舞儿姑娘,这件衣服可是我最崇拜的人送给我的,你竟然敢把它弄破,我不会对你客气了!”
说着,姜柏道长拔出身后的长剑,与赫连舞的双把匕首战在了一起。这一记出手,他终于从墙角逃脱了出去。
我趁此机会,赶忙喊道:“舞儿,你先前不是说他长得帅吗?怎么想动手打帅哥?!”
赫连舞战意汹汹,如何听得进劝,“小姐,他长得好看又如何,内心必定是一颗肮脏龌蹉的心。对于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看我打死他,替天行道!”
姜柏道士愤而反驳,“赫连舞,你没看见我亲手为楚小姐送来饭菜吗?我有悔改之心的!”
赫连舞只觉得那是姜柏道士的借口,冷笑道:“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
吵闹间,两人斗作了一团。剑和匕首敲击,火星四溅,慎人的剑声此起披伏!但见剑光闪烁,犹如龙腾虎跃一般。匕首像一道闪电,白鹤晾翅那般与长剑胶着。俗语说,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虽然姜柏道士的长剑比赫连舞的匕首长出几倍,但赫连舞丝毫不落下风,姜柏道士的每次袭击,赫连舞都能轻而易举化解。
赫连舞的武姿,像一直翩翩起舞的花蝴蝶,而当她攻击的时候,她又像一只迅捷的毒蜜蜂!这是上次伊郎中无意提高赫连舞武功后,赫连舞的第一次运用。竟然如此得心应手。姜柏道士招架的越来越吃力,额头逐渐冒出汗珠。眼前的娇小女子,招招狠辣致命,让他惊叹连连。
但姜柏道士同样不是喝白开水的。暗中运气,剑走偏锋,如出洞的游蛇,晃出一道华丽的剑花。赫连舞险险的避开,发丝被割了几根下来。
本来我是想劝解的,但他们对打的精彩连连,见招拆招的刁难程度,让我这个门外汉看得是瞠目结舌。
当下,两人边打边骂,互相斗嘴斗得不相上下,斗武功也斗得难解难分。
“通通住手!”随着一声霸气的大喊,只见萧清允飞了进来。一身白色衣袍的他,凛然的站在两人中央,喝道:“你们还不不放手!”
谁知姜柏道士和赫连舞把萧清允的话当耳边风。姜柏道士头发散乱,像一个疯魔道:“萧公子,我不会放过这个死婆娘的!”
赫连舞豪不客气回道:“萧公子,我也不会放过这个臭道士的!”
“好,你们两个!”萧清允见两人又上前冲杀,抓准时机,对两人各自一掌。只见赫连舞和姜柏道士各自闷哼一声,连连后退。
我根本看不清萧清允的招式,只觉得他的掌法软绵绵的。原来威力这么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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