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03
自古都是主人把下人拉出去当垫背的,比如主人让下人背黑锅,主人叫下人主动给别人赔不是什么的。而我们对刘夫人说那个惹小秀的人是权贵,她却毫无惧色始终追问到底,小秀摊上这么好的主子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刘夫人,请饶恕我们的罪过!”韩冬寇此刻蓦地站起来,深深的对刘夫人鞠了一躬。
“你们何罪之有?又不是你们欺负小秀的。”刘夫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韩冬寇的举动。
“小秀在我们店里算作贵客,可是我们保护不周,竟然让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的第一个罪过。第二个罪过是我们明知道打小秀的人是谁,但因为我们怕惹恼了那个贵人,且顾及店内的安全,所以我们不敢也无能为力开口啊。请你看在我们是小本生意的份上,不要再追问了。我韩冬寇人粗道理可不粗,我知道这个请求其实很无耻,但我只能再次向你致歉。请你谅解我们。”韩冬寇说着又深深的对刘夫人弯下腰。
“哎,你这么真切的道歉,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许是被韩冬寇的赤诚所打动了,刘夫人急促的叹了口气,“你们放心好了,既然小秀没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你们不必再自责了,否则到成我过意不去了。”
刘夫人既感性又识大体,我很钦佩她。“谢谢刘夫人!”我和韩冬寇竟然异口同声说道。然后我们两个人相视而笑。
处理完店铺内杂七杂八的事务,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首先我和韩冬寇给刘夫人看了一系列的五彩缤纷的指甲油,她对那些指甲油爱不释手,最后豪爽的买走了五瓶。然后临走前,她还热心的对我们说,如果指甲油用得好,会向她的周遭的朋友们推荐的。我和韩冬寇喜不自胜的连连称谢,目送刘夫人回去。
我此时想,要是刘庆看到她夫人手上的指甲油不知会做何感想。恐怕是寝食难安吧。韩冬寇貌似也想到跟我一样的地方去,一脸坏笑的望了过来。
既然店铺的事情已经忙活的差不多,剩下的应该是我忙活自个的事情了,我还要去买些麻黄,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去伊郎中药铺呢。可怜的赫连舞直挺挺的躺着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继续被针灸针扎。虽然针灸针扎人不疼,但人体的经脉要是随便被扎来扎去,那也是万分危险的。
“对了,三小姐,我们的指甲油越卖越好,我相信再过不久,又要再创新高了。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我们的店铺已经不合适贩卖,我们理应弄个大一点的店铺。”韩冬寇一语中的,他明显为这个事认认真真的考虑过一番。
“韩大叔,你很自信啊,不错不错。”
指甲油销售量的提高确实表明我们的店铺要扩大,窄小的店铺已经不适合我和韩冬寇安身立命。我回去要好好裁定一番将来把指甲油做大的事情。嘿嘿,想到以后店铺在京城内遍地开花,我就忍不住小小的激动一下。谁叫赚钱动力是我满腔的热血的来由呢。
“为了做好将来的打算,店铺开大是必要的,但这种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我们站在这里,可是冷落了客人啊。韩大叔先去伺候客人吧,我稍后要去把舞儿带回来。到时候咱们三人一起商议。不过之前我在府内收到了张妍宁的恐吓信,你最近可要注意点,别让她有可趁之机。”
“什么!张妍宁的的恐吓信?!”韩冬寇环眼怒瞪,简直是气血攻心。“可恶啊,那个傲娇女被三小姐你抓住后教训一顿还死不悔改,竟敢打算回来复仇,她就没想过她自己干过的荒唐事吗?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越说韩冬寇越咬牙切齿,脸上的胡茬都在微微震动。
我知道,韩冬寇是对张妍宁摔指甲油的事耿耿于怀。虽然指甲油值不了几个钱,但韩冬寇是个对自己心爱之物非常疼惜的人,不管物品再廉价,那也是他手底下的女工,辛辛苦苦的用汗水凝聚而成的。至于张妍宁,出生便含着金钥匙,哪里懂得劳动人民的苦,哪里知晓辛勤劳作才能生活下去的艰辛。她不知道,她轻易砸掉的那些指甲油,费用相当于一个普通百姓家庭半年的支出。
“张妍宁还真是个难缠的对象。”韩冬寇眼里透露出一丝愁眉苦脸的意味。
“拜托韩大叔了。”
“行,三小姐,不管遇到多么棘手的事情,我一定会加强店铺看管,不让张妍宁钻空子的。”韩冬寇收回了眼里的些许忧虑,自信满满的说道。
“嗯,韩大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信任外加鼓励的的拍了拍韩冬寇厚实的肩膀。韩冬寇却猛地后退几步,羞涩着脸,眼皮耷拉的恭顺说道:“三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的,我们理应注意点我们店铺的形象。”
靠,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古代人对异性之间的拘谨还是那么强烈啊,我眼下也不想跟韩冬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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